“好!”陈巫大喜:“将军之言甚善。本帅已经伤重难保,还是须得到凌城静养一段时日——将军有何良策?快快说来我听!”
余廷蛟将计策说了。
“好!”陈巫非常高兴:“倘若如此,必能胜敌一阵了!”
莱军大寨,摩西谷会集众将,论道:“今敌人惨败,军马损失将尽。我等应乘此良机,对敌军发动猛攻,争取一举拿下凌城地界!大军直捣大夏西京!”
正在议论,军汉急报:“摩西河将军追杀敌军,不幸被敌将罗西斩首!”
摩西谷勃然大怒:“罗西敢杀我弟!我誓杀之,为弟弟报仇雪恨!”
他令:“公孙谈将军深知夏军虚实!可为前部先锋!来日进攻凌城地界!”
公孙谈大叫道:“得令!”
第二日,公孙谈带了五千莱军和狗子兵,杀到陈巫寨门前面。
刚要进攻,但见寨门大开,陈巫率一千老弱残兵,雁别翅排开,压住阵脚,单等公孙谈厮杀。
“哈哈哈哈……”公孙谈一看,乐了:“陈巫!你乃败军之将,还敢出战?真不知世上还有‘羞耻’二字吗?”
“呸!”陈巫一阵冷笑道:“你卖国求荣!才是可耻之极!”
“啊——气死我也!看刀!”
说罢,公孙谈拍马舞刀,来斗陈巫。
陈巫身受重伤,岂能再战?
胡林出马接住公孙谈,双方一阵厮杀。
斗了三四回合,胡林勒马就走。
公孙谈何许人?精通韬略之人。
他只恐胡林有诈,故而勒马不追。
陈款看得清楚,瞧得明白,急提丝缰,催动坐骑,来战公孙谈。
公孙谈大怒道:“小子活腻味啦!”
说罢,一抬手,十点白光,径射陈款。
陈款大惊失色,急掠千丈,落于马上,挺枪来刺。
公孙谈见一击无功,更加愤怒,拍马舞刀,与陈款厮杀。
陈款与他斗了五六回合,枪法渐渐散乱。
他遂大叫道:“好厉害!”
陈款拍马就走,公孙谈急急追赶。
公孙谈的狗子兵,见老狗子得胜,也乘胜掩杀。
那陈款见公孙谈已经中计,遂拖枪败走。
他引了公孙谈率领的狗子兵和莱军,直奔两重山而来。
两重山,二千夏军埋伏在两边山头之上。
此时,陈巫弃寨来到两重山,余廷蛟接住。
陈巫疑惑道:“公孙谈畅晓军事,摩西谷诡计多端,他们岂能中计?”
余廷蛟自信道:“元帅放心,摩西谷料到我军元气大伤,军马损失将尽,必不敢轻易埋伏作战。最多只是且战且走,掩护元帅撤往凌城,因此,摩西谷必令诸军奋力来追!”
“老夫还是担心啦。”陈巫疑惑不定道:“敌军数十万,我军只有几千,只恐不胜!”
余廷蛟道:“元帅放心,我军不能大胜,也能胜敌一阵。全军最多与敌交战半个时辰,然后撤出战斗,可先退往凌城地界,再做商议!”
陈巫心始稍安:“将军之言是也!你可斟酌发令!”
公孙谈追着陈款、胡林二将军马,来到两重山前。
他勒马令道:“此必有伏兵!我军休追!”
军马停顿下来。
猛然,身后烟尘滚滚,一彪莱军到了。
为首大将正是摩西谷。
摩西谷大叫道:“将军为何不追?”
公孙谈道:“夏军从山谷而遁,只恐山谷之中有埋伏。”
“混蛋,蠢货!”摩西谷勃然大怒:“你等如此怯战,怎做军人?陈巫军马总共不到四千,纵有埋伏,我何惧哉?传令:摩西山、公孙谈各部军马:进攻,进攻!”
公孙谈无奈,大叫道:“传令:进攻!”
他带了狗子军、莱军杀进山谷。
看着敌人军马,杀进谷底。
余廷蛟令:“放过敌军前队,从中间打击,令其首尾不得相顾!”
诸军领令,只是埋伏仔细,单等余廷蛟号令。
看看莱军过去四五里左右。
余廷蛟折下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一蚂蚁。
他吹一口仙气,山谷之中,顿时蚂蚁如潮。
群蚁咬得莱军龇牙咧嘴,但不敢叫,只在身上到处乱抓,有的甚至将兵器放下来抓,抓得遍体鳞伤。
摩西山大叫:“此处如此险恶,你等怎敢逗留?速速前进,违令者斩!”
哪里阻止得住?
余廷蛟见战机已得,一挥令旗,大叫道:“攻击!”
两边山上,夏军站起,无数石头,犹如冰雹,从天而降。
石头砸得莱军嗷嗷狂叫,死伤遍地。
摩西山大叫道:“快快在悬崖处躲避!”
诸军急忙奔往悬崖处,你推我挤,互相践踏,死伤甚巨。
也有没有逃进悬崖的,但是,石头也没砸着他们的。
他们张弓搭箭,来射夏军。
莱军军汉,箭法奇准,夏军军人,被射中者较多。
余廷蛟又一挥旗子,令:“射!”
山上,箭如飞蝗,狂风骤雨一般,将悬崖下看得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