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势力?查!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江若雪的声音冰冷刺骨,好像来自九幽地狱。
老臣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应道:“是!臣这就去查!”
江若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大鲁的江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自从那日楚铭率领舰队在她眼皮底下摧毁了大鲁海军,她便夜不能寐,总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将她和她的帝国层层缠绕。
她想起楚铭离开时那深邃的眼神,便开始一阵莫名的烦躁。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谜,让她捉摸不透。
她恨他,恨他带给她的耻辱。
“楚铭……”
江若雪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
大鲁城关历城。
烽火连天,狼烟四起。
大鲁国曾经引以为傲的城关历城,如今已是千疮百孔,遍地狼藉。
曾经繁华的城池,如今城门破败,街道上尸横遍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将军!我们顶不住了!叛军人数太多,兄弟们都快死光了!”
一个年轻的士兵,满身血污,踉跄着跑到一个身穿盔甲,满脸疲惫的中年将领面前,绝望地喊道。
这位名叫李怀的将军,是大鲁国少有的忠勇之将,他看着溃不成军的士兵,心中悲凉至极。
几个月前,他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率领着精锐之师,保家卫国。
如今,他却像一条丧家之犬,被叛军追着打,狼狈不堪。
“该死的叛军!他们哪来的这么多精良武器?”
李怀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手中紧紧握着沾满鲜血的佩剑。
他清楚地记得,几个月前,这些叛军还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拿着破铜烂铁,不堪一击。
可现在,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作战勇猛,简直判若两人。
“将军,我们……我们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年轻士兵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李怀看着身后惊魂未定的残兵败将,感觉充满了无力感。
继续抵抗下去,只会白白送死。
“撤!往南撤!”李怀无奈地下令道,充满了苦涩。
这一撤,就意味着历城落入了叛军手中,大鲁的江山,从此就少了一块。
而另一边,在攻陷的城池中,一个黑鸦成员正向楚铭汇报战况。
“大人,城池已攻陷,李怀残部向南逃窜。”黑鸦成员单膝跪地,语气冰冷。
这几个月,他的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大鲁各地叛乱此起彼伏,朝廷军队节节败退,江山岌岌可危。
“江若雪,你还能撑多久呢?”楚铭低声自语道,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他想起江若雪那高傲的眼神,不由地好奇。
当她从高高在上的女王宝座跌落,面对山河破碎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在大鲁皇宫,江若雪正听着大臣们的汇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陛下,李怀将军战败,云州城失守!叛军正向京城逼近!”一个大臣颤抖着声音说道。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江若雪怒拍龙案,凤目圆睁,一股凛然的杀气在大殿内弥漫开来。
“陛下息怒!如今之计,只有……”另一个大臣小心翼翼地开口,却欲言又止。
“说!”江若雪厉声喝道。
“只有向沧浪岛求和……”大臣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求和?!”江若雪猛地站起身,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向楚铭那个叛贼求和?!朕宁愿死,也不愿向他低头!”
“陛下,如今国难当头,还请以大局为重啊!”大臣们纷纷跪下,苦苦哀求。
让她向楚铭低头,她实在做不到。
江若雪怒火中烧,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奏折,散落一地。
大臣们噤若寒蝉,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生怕触了这位女帝的霉头。
“求和?简直笑话!”江若雪冷笑一声,凤目中寒光闪烁。
“朕还没死,大鲁的江山还没亡,就让朕向一个乱臣贼子摇尾乞怜?痴心妄想!”
她猛地站起身,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来回踱步,华丽的宫裙在地面上拖曳出长长的影子,映照她此刻烦躁的心情。
“传令下去,各地军队即刻勤王!”
江若雪雷厉风行地下令征兵,同时开始启用一批年轻将领。
而大鲁朝堂之上的这些将军,虽然经验丰富,但正是因为经验丰富。
此时大鲁兵败,前方边境战事举步维艰,这些老家伙都觉得已经到了需要投降求和的时刻了。
在她看来,这些老家伙现在一个个暮气沉沉,畏首畏尾,不堪大用。
与其指望他们力挽狂澜,不如将希望寄托在这些年轻的血液上。
在众多年轻将领中,一个名叫陈飞的年轻人引起了江若雪的注意。
陈飞出身将门,熟读兵法。
并且在之前的几次小规模战斗中展现出了非凡的军事才能,颇有乃父之风。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