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众人皆是满面笑容,推杯换盏。皇上更是举起酒杯朗声笑道:“这一杯,朕敬各位将领,将士,多亏了你们,昨日那场战役才能赢的如此顺利。”
下首的众人自然不敢就这么受了皇上的赞赏,都一起起身,举起酒杯道:“多谢(皇爷爷)陛下抬爱,孙儿(微臣、末将)日后定当竭尽全力护卫大唐国土!”
皇上满意的看着下首道:“好,那朕先干了这杯!”说完便一饮而尽,下首的人见状,自也是一饮而尽。
而后皇上满面笑容的道:“都坐吧,今日是庆功宴,众位爱卿都放轻松些,莫要过于拘谨了。”
下首众人道:“谢陛下!”
而后便继续开始喝酒聊天,一直持续到酉时,皇上喝的有些多,被高力士带人扶回了寝宫,这才散了。
因为独孤鑫和楚萧逸也在其中,他们便与李俶一路同行,李俶将二人送回了云南王府,这才坐马车回到广平王府。
原本李俶也没有喝太多,只是前面与独孤鑫、楚萧逸一同骑马,吹了风,现下倒觉得有些头晕,所以才换了马车。
回到广平王府,李俶便看到了风生衣。午憩先到书房去听风生衣的汇报。
风生衣回禀道:“回殿下,属下与暗卫接上头以后便到了那处院子,暗卫按照他那日看到的方法打开了暗门,不过我们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并非是密室,而是一个通道。”
李俶揉着太阳穴,问道:“通道?通向哪里?”
风生衣接着道:“回殿下,那通道通往一处四处环山的所在,而且我们还在那里发现了安禄山的踪迹。”
李俶立马清醒过来了,问道:“皇爷爷已经下令,若是无法活捉安禄山,就地正法便是。你们为何没抓到他,也没杀了他?”
风生衣跪地磕头道:“回殿下。不是属下等不捉他,而是与他一起逃离的骑兵和步兵也都在那里,人数实在太多,我们人太少,便没有动手。”
李俶闻言觉得风生衣的想法也有些道理,避免打草惊蛇的好,于是道:“你先起来吧,既如此明日我回禀了皇爷爷和父王,再做商议。”
风生衣如蒙大赦,他道:“谢殿下!对了殿下,厨房说王妃给您备了醒酒汤,让您回来之后喝了。”
李俶闻言,点头道:“把醒酒汤送去望月轩吧,我去那里喝。”
风生衣便去递话,李俶独自一人前往望月轩。谁知崔彩屏得了消息,李俶今晚会去参加庆功宴,想必他今日会饮不少酒,便亲自在通往望月轩的必经之路等着。
就在她冷的有些颤抖地时候,看到了李俶一人晃晃悠悠的往望月轩的方向来。崔彩屏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如上次一般,与李俶撞了个满怀。
而崔彩屏这次也是很花费了些心思,她想着趁着李俶酒醉,将李俶哄过去,所以事先搜喽了独孤靖瑶类似的衣衫样式,又让莲心给她画了一个与独孤靖瑶平时类似的一个妆容。
果然当撞上李俶的时候,跌倒在李俶的怀里,李俶本就头晕,本来被人撞了还想怪罪,结果看到了眼前这个女子,就说不出怪罪的话了。
因为他看到了“独孤靖瑶”,于是他道:“阿瑶,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在这里等我?冻着了可怎么办?”
崔彩屏看李俶这样温柔的眼神,有些恍惚,只不过她知道这些温柔都是对独孤靖瑶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嫉妒,不过她还是冷静了下来道:“无事,既然回来了,那便回望月轩吧。”
李俶将“独孤靖瑶”扶正,因为崔彩屏听说李俶与独孤靖瑶在一起时通常都是你我相称,所以崔彩屏便壮着胆子道:“我看你喝了不少的酒,我扶你吧。”
李俶似乎是因为觉得她是独孤靖瑶,松懈了下来,眼神也有些迷离,点了点头道:“好。”
崔彩屏便一路扶着李俶回了玲珑阁。
另一边,风生衣带着醒酒汤来到望月轩,卧房门外的侍剑看到风生衣独自一人,便迎上去问道:“怎么就你自己,殿下呢?”
风生衣闻言一头雾水:“殿下没来吗?他刚刚说让我去拿醒酒汤,他自己过来的。”
侍剑闻言便觉得不对劲:“可是殿下没来啊!”
风生衣连忙道:“你先别跟王妃说,醒酒汤你先让人温着,我去趟书房,如果没在再去沉香阁一趟。”
崔彩屏将李俶扶回卧房,便直接将墨心和莲心遣了出去,并告诉她们莫让其他人接近。她们自是明白,快速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为了让李俶以为她就是独孤靖瑶,她特地在熏香中加了些东西,烛火也弄得十分昏暗。
李俶在榻上躺着,可能是催情香有了作用,不光是她觉得有些热,就连李俶也有些躁动不安。
崔彩屏便脱了外衣,往榻上去,李俶也在不停地扯着衣领道:“好热,好热。阿瑶,把地龙灭掉吧……”
还没说完,就被崔彩屏吻上,李俶也不由自主地回应着,手不停的在崔彩屏身上游移。没过多久,床帐落下,李俶将崔彩屏的衣服扒的就剩了个肚兜,而他自己也是只剩了里衣。又过了一阵,外面的莲心和墨心便听到了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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