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当俯首称臣。”
好大的口气!
韩征待要与之交涉,庄稼汉忽然向后退去,人竟悬空,脚下犹如踩着一片看不见的云雾。
“这是!”
韩征双目大睁,简直难以置信。
“昔年我与令师兄于云雾山天象峰论武七日,见他施展贵派绝学‘梯云纵’,一时惊为天人,自愧不如。数年之后,我自创这‘过云飞’,不知与你武当‘梯云纵’孰高孰低?”
庄稼汉越退越远,其声却是愈来愈亮,字字响在韩征耳旁。
韩征张口欲言,但话到嘴边,只是化作无声之叹。
邪尊就是邪尊!
这“过云飞”之术,与“梯云纵”起来,着实不遑多让。
“先威武当,后震少林,转日换月,唯我独尊。”
十六字说完,庄稼汉凭空隐入远山之中,如神龙匿迹,再无半点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