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车间的宽敞空间里,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繁忙的工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金属交织的独特气息。此时,众人的话题焦点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李凡手中的那张珍贵的自行车票上。
自54年计划经济的大幕拉开以来,自行车这一曾经的奢侈品迅速转变为了一种紧缺商品,其地位在百姓心中悄然攀升,几乎与后世的豪车保时捷相提并论。回想起54年之前,多少人怀揣着买自行车的梦想,辛苦攒钱,只盼有朝一日能骑上那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铁马”。然而,54年之后,尽管他们终于攒够了钱,却往往因为一张小小的自行车票而止步不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享受着骑行的乐趣。
此刻,李凡手中的那张自行车票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还未到开工时间,一群老工人和小学徒便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想要一睹这张票的庐山真面目。
“哎呀!这不是凤凰牌的吗?真是好牌子啊!”一位老工人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票面上的每一个字。
“对对对!我看到了!上面写的是二八大杠,还是最新款的高碳钢直粱车架呢!这车架质量绝对一流!”另一个学徒工也兴奋地插嘴道。
“这可是咱们车间第一张自行车票啊!真是稀罕物!这票长得可真好看!”人群中,一个年轻女工的声音清脆悦耳,她满脸羡慕地盯着李凡手中的票。
众人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而那些年轻的学徒工们则更是好奇不已,他们中有人忍不住问道:“不是吧?易中海易师傅不是八级工吗?他怎么还没自行车呢?”
听到这个问题,李凡不禁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他心中暗想:易中海当然想要自行车了,但他偏偏就是得不到。
在这个四合院里,每个人对自行车的渴望都各不相同。阎埠贵想要自行车,是为了显示他天天算计、精打细算的生活态度,让家里越过越好;刘海中想要自行车,则是为了逞威风、摆阔气;而易中海呢?他觉得自己作为轧钢厂唯一的八级工,拥有一辆自行车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然而,他在厂里申请了这么多年,却每次都被告知“没票”!
而现在呢?李凡进厂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接下了程老的大项目,还意外得到了一张整个车间都没有的自行车票!这怎能不让那些老员工们感到羡慕嫉妒恨呢?他们纷纷把易中海当成了一个笑话来看待。
一个老工人看着那些年轻的学徒工们,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这群小子啊!这就不懂了吧?咱们易师傅当然想要自行车了!可是……他不够格啊!”
“就是就是!”另一个工人附和道,“他一个羊尾男,连儿子都生不了,怎么配要自行车票啊!”说着,他还忍不住笑了起来。
“嘿嘿……师傅您这话说的,易师傅听了该生气了!”一个学徒工有些担心地说道。
“哈哈哈……我实话实说而已!易中海大人大量,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生气啊!”那个老工人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就是就是!大家伙儿都是一个车间的,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另一个工人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咱们说实话啊!易师傅是真没必要要自行车!他一个羊尾绝后的,要了车也是浪费不是?”人群中传来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
众人嘻嘻哈哈地议论着、耻笑着易中海。而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如果是平时的话,易中海早就拿出他八级工的威风来发火了!可是现在却不行。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名声已经臭了。如果想要维持住那仅剩的一点儿体面的话,就必须得忍气吞声才行。
就在易中海和贾东旭悲愤到坐立难安的时候,傻柱推门走进了车间。他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了易中海的身边。在傻柱的示意下,易中海带着他走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壹大爷啊!这次您真的得帮帮我了!”傻柱神色紧张到了极点,他低声把自己的困境说了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所以啊!现在的账本不能对啊!如果对了账的话……我就完了!”
易中海闻言面色凝重了起来。他深知偷盗公粮这事儿可大可小。如果没人追究的话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是现在却被程老给发现了!而且还交代了厂里来追查这件事情!这可如何是好呢?
易中海沉吟了片刻后问道:“你估摸着……自己拿了多少?”
傻柱闻言低下了头,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大概有个几百斤吧……”
“几百斤?!”易中海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没想到傻柱竟然会胆大到这种地步!竟然敢偷盗这么多的公粮!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如果查到了他的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怜悯之情。他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啊你啊!真是糊涂啊!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傻柱闻言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壹大爷!我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