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查传位诏书的真相,必须倚靠罗网;
要找到罗网,必须要能见到任铃铃;
而要见到任铃铃,最直接了当的方法,便是救出替她去赴那‘死约’的乔小婉——
当然,这些年…任铃铃也在找乔小婉。
但问题就是,郑家自打那一夜老族长死于床榻,少主继位后,便疏远女色。
反观罗网在任铃铃的改造下,已摒弃了原本的暗杀,成为了将“美女”作为棋子,暗中输送往各家族为妾为婢,以此盗取情报的机构。
对于罗网而言,不近女色的荥阳郑氏宛若一块铁板,罗网屡次尝试,屡次失败。
这也是为何李墨要找到锦衣卫的指挥使岳扶摇…
有关五姓七望的秘闻,锦衣卫…无疑,知晓得更清楚。
可偏偏,让李墨意外的是。
岳扶摇的态度,竟是极力反对,就好像这背后隐藏着什么天大的阴谋,一旦踏入,就会万劫不复——
“扶摇,告诉我,我的时间不多了。”
“凭你的性子,一旦得知…势必会去救人,这会进一步地激化你与五姓七望的仇怨,无论如何,我不能说。”
岳扶摇还在坚持。
李墨见她如此硬挺,迫不得已,只得出手去抓住岳扶摇的手腕。
岳扶摇也没料到,李墨会突然出手,且一出手便是一记擒拿,将她牢牢锁住。
“李墨哥哥?你莫伤了姐姐…”岳寒苏连忙劝道。
却见得李墨将岳扶摇拉出这中镇抚司的正堂,一众锦衣卫见指挥使被掳走,连忙追了上去,又忌惮于曾经的李墨也是他们的旧主,锦衣卫不敢靠得太近。
岳寒苏倒是追在最前。
便在此时,回廊之处只听得廊顶上“喀喇”一声猛响,砖瓦纷飞,椽子断折,声势极是惊人,然后…一口巨钟落下,将李墨与岳扶摇罩在其中。
“李墨哥哥…”
岳寒苏原本还担心,可当手触碰到那巨钟,发觉这钟的材质并不坚硬,李墨哥哥身怀的宝剑削铁如泥,是能逃脱的。
那么…他主动将自己与大姐困在这巨钟内的目的是…
“咕咚”一声,岳寒苏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
如她猜想的那般,巨钟内,原本黑暗一片,李墨用火折子点燃,这才看清楚了岳扶苏那惨白的脸。
也不知道是因为男女独处一处而紧张,还是回想到了曾经,她与李墨…也仅仅只差这最后干柴烈火、独处一室的遗憾。
一时间…岳扶摇那惨白的脸上竟飘起了几许红晕。
“李墨?你要干嘛?我与你早已不是…”
不等岳扶摇把话讲完,李墨一手控制着她,一手伸过去,嗤的一声,将她的裙子撕下了一片。
岳扶摇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墨竟会如此霸道…下意识地惊惶起来。
“李墨…我现在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不是你的…”
不等她把话说完,李墨的话已是盖住了她的话,“你若现在说出那人的下落,我便不为难你…”
“你…”
哪怕是紧张到极致,惊惶到极致,可岳扶摇却表现得极为硬气,就是不答应。
李墨索性用裙子撤下的那一片捆住她的双手,然后抓起她的左脚,扯脱了她的鞋袜。
这下岳扶摇慌了,“李墨…你干嘛?你别胡来…”
李墨不答,又扯脱了她另一只脚的鞋袜,然后轻轻地用手指在她那宛若凝脂般的脚底轻轻地挠了起来…
有人是不怕痒的,可偏偏岳扶摇是足底神经极其敏感的…被这么一挠,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李墨……李墨……你坏……我恨你,我……恨你,你本就对不起我……现在还……还欺负我,我恨你…好了…好了,你松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李墨,好李墨,李墨哥哥…我求求你了…”
李墨的手指并没有停止,他只是问:“那乔小婉的下落,现在能说了么?”
岳扶摇又哭又笑:“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李墨这才放手,连带着解开了绑着她的手。
这时的岳扶摇不断地喘着粗气,到最后抿着唇,“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要做的事儿一定会不择手段…”
“时间紧迫,我别无选择…”
听着李墨那略带歉意的话,岳扶摇似是还有嗔怒,责怪道:“你给我把鞋袜穿好…”
李墨也不拒绝,一手拿起鞋袜,一手握住她左足,方才为了逼迫她答应,本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曾有前辈也这么做过,效果斐然,他便也试着去模仿。
可此番,再碰到她那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自然而然…回忆起了往昔与岳扶摇热恋时的样子。
说起来,李墨的足底不算特别敏感…
高高在上的他,也会有一点点的小癖好,就比如,喜欢让人挠他的脚底。
那时,他与岳扶摇一道建立锦衣卫,正值热恋…
岳扶摇对这个“小要求”自是无不应允,只是,偶尔李墨触碰到她的脚踝时,她却宛若脱兔一般,“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后来,她便向李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