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
江临说到这里时,宁柔早已泪流满面。
“别哭了,已经过去了。”江临捧着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告诉她这些,不是想让她为他哭的,只是想让她明白,他捡回了一条命,是多么不容易地回到了她身边。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些?”宁柔哽咽道。
江临摇摇头:“我不想你掺和进来。”
或许是和江晴一样的心理。
琼斯家族的事错综复杂,更加视人命如草芥。
以前的艾德如此,后来的安娜夫人亦是如此。
他不能让宁柔涉险其中。
要不是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心,他压根不打算在解决这件事前开始一段恋情。
宁柔心疼地抚上了他心口旁的疤痕,这下所有的疑惑都说得通了。
他在九死一生的时候,她在丹麦的公寓里遇到了ennio,她错将那人认成了江临,而ennio则将她当成了骚扰江临的女人。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她不知道该怪谁。
归根结底,最后该怪的应该是她的冲动。
想到那个被她打掉的孩子,刚止住的泪水忍不住就倾泻而下。
江临不知道她心中的苦楚,还以为她在为他伤心,更是心疼不已。
“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他轻哄着。
接着低下头,用唇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眼角,吻过她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别哭了,好吗?”他耐心地安抚着她,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宁柔不自觉地沉溺在这温柔里,再次止住了泪意。
而江临也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
他将宁柔紧紧地锁进自己怀中,舔吻起她的耳垂,熟悉地找上她的敏感点。裸露的胸膛因为迫切的激情燃起了热意,更是直接烫红了宁柔的脸。
“嗯。”她轻吟。
场面逐渐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江临终于餍足了对她身体的探索,总算收手,进入正题。
误会冰释后的释然,几个星期累积下来的渴望,当然不会一次就足够。
宁柔累得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却仍然没法让他停下。
一次,一次,又一次……
宁柔没有精力再数,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宁柔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江临略带疲态的一张脸,下巴处还冒出了一些胡茬。
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胸膛,用手指迅速戳了戳,嗔骂了一声:“纵欲过度。”
然而她的小手还没作乱多久,就被江临一把捉住,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接着他勾唇一笑:“江太太,你不喜欢吗?昨晚是谁……”
宁柔的小脸一红,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连忙张开手掌将他的唇十四五住。
他没有介意,眼中更是笑意满满,又得意,也有餍足。
然后,她的掌心就传来一阵湿意,是他的舌。
宁柔神色一顿,更是害羞不已。嗔怒地瞥了她一眼,道了一声“讨厌”后,就想撇下他下床。
不过,她没得逞。
江临将她牢牢地锁进自己怀里,不愿让她离开。
“起这么早干吗?”他恨不能将她压在床上再颠鸾倒凤一番,她却毫不留恋地就想走。
江临忍不住地有些小心眼起来。
宁柔又戳了戳他胸膛,低声道:“我饿了。”
配合着她的话,她的肚子马上“咕噜”一声,发出好大的声响,听得两人都愣在了原地。
“都怪你。”等到回神后,宁柔迅速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丢下了一句埋怨的话。
况且她也没有说错。
昨天舟车劳顿地从海市赶到了北市,刚消化了他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的事情,又得知了他差点死于非命的过去。
最后,又被他压在床上胡闹了几次。
说起来宁柔其实是被饿醒的。
江临哈哈笑了几声后,自然不会饿着她,迅速下床点了客房服务,要了两份早饭。
酒店的早饭很丰富。
有清粥小菜,也有鸡蛋、面包、蛋糕,堪比中西合并,做的味道还不错。
宁柔满足地坐在沙发上大快朵颐了起来,江临没有什么胃口,只是不停地给她布菜,难得的会尝几口。
突然,他的手机传来一阵响动。
江临拿起一看,是江宪之的电话。
想都没想,他下意识地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江宪之素来是一个锲而不舍的人。江临一挂断电话,他就继续打了进来,这样的动作连续重复了三次,江临这才失去了耐心。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江临接通电话,冷着声警告道。
“哥,不好了,爸中毒了!”电话那头的江宪之很是急切地说道。
江临脸色骤变,但很快又浮起怀疑的神色:“江宪之,这种玩笑开不得。”
他知道江沛一直在装病,目的是把他留下来。
自从与宁柔分手后,他自暴自弃了一阵就回了丹麦。
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