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中药,又或者是某种恶臭的气味从老人身上散发而出。
“大人既求夏某办事,好歹也得像个求人的模样,又或者大人在这嵊唐执掌官媒,这是威风惯了,以为老夫像外头那些儿郎们,能由着大人你拿捏?”
夏荣芳神色阴冷,接着又讥笑一声,看那模样对这位崔大人并无什么敬畏,甚至还很是不屑。
只是这大梁自古便是女尊男卑,妻主娘子凌驾于男子之上,也不知这夏荣芳的底气又是从何而来。
崔大人气得直发抖,
“放肆!!”
她重重拍了拍桌案,眼底甚至溢出几分怨毒,
“若非你当年曾为女侯解毒,曾施恩于女侯,像你这种不人不鬼见不得光的老东西,怕是早八百年前就已经被人弄死了。”
“你这个老毒物,蹬鼻子上脸的老东西!”
“我可告诉你,岑佑情与本官不同,她乃幽州巡察,来自府城,又深受女侯器重!”
“倘若她当真有什么好歹,别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女侯绝不会容你如此阴损拿她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