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赌。
她知道，他之所以不肯放手，并不是爱她，而是缺一个能照顾他的顾太太。
结婚那几年，为了当好顾太太，她凡事以他为重。
他刚开始对她厌恶，不准她碰他的东西。
一段时间后，或许是他想开了，也或许是他想折磨她，他渐渐习惯她的照顾，现在她想离开，他只不过是不习惯罢了。
顾太太可以是任何人，不一定是她。
想到这里，沈清梨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顾裴司，顾太太也可以是别人，和我离婚后，白初薇肯定愿意当顾太太。”
顾裴司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牙道，“我们的事，怎么扯上她？”
“沈清梨，我看是你自己想找别的男人吧？”
“离婚的事，休要再提。”
他恨不得咬死她，这样她才没有离开的想法。
他扣住她肩膀的手，无意识加重手上的力度。
沈清梨只觉得肩膀被抓疼了，几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别哭。”
“都怪你，抓疼我了。”她的嗓音娇媚，令顾裴司心头一麻。
本来暴怒的他，听到这声音，气都消散了。
不管什么时候，他很喜欢听她娇媚的哭声，就像现在这样，带着勾引的意味。
她是那样勾人，勾得他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