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菲试探的，“我的蠢儿子们当叶娇娇是妹妹？还是已经超越了妹妹的情感？”
管家一本正经，“夫人您直接说是男女之情就行了，拐弯抹角我老人家差点听不懂。”
他梗直的，“是的，我们早看出来了！”
孙雨菲经常能被他噎到，这回也不例外，“你们？”
那是多少人已经看出来了，是她蠢吗？
脸色红了又黑的她，不得不回尴尬的一句，“我懂了！”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管家还能继续更噎死她，“夫人！您问娇娇小姐和先生有点像是吗？其实细看他们眉宇间很像。
性格也像，话越少的时候，要做的大事就越多。”
孙雨菲：“……”
真是这样吗？
管家：“不过两个人很像也不是太坏的事。
如果叶娇娇是他们的亲妹妹，起码您的四个儿子也算都得救了，再多的心思都能一朝清醒了！”
再爱也不能爱上亲妹妹是吧？
孙雨菲真摔了，狼狈的爬了起来看管家继续一本正经的脸，扶都不知道扶她一把。
管家还说：“破男人能丢，破儿子丢了比较难，那就再救一救！
虽然救回来也可能还是蠢蛋，但不救一下，夫人您这辈子不安心是吗？”
孙雨菲：“……”
管家快这是安慰她呢还是在伤口上撒盐呢？
春秋这边的系统差点给笑死，“哈哈哈！这个管家可太有意思了，这说话方式太爽了。
主家在儿子们都喜欢养女，突然养女是丈夫的私生女。
他是让你渣妈在丈夫和儿子之间选择呢？
为了能掰回儿子们的骨科情，她丈夫出轨的事好像还真不那么重要了似的。
哈哈哈！”
系统太乐不可支了，“我当时为了这一幕蹲到了很晚，值吧？”
春秋点头，“值！孙雨菲那脸太精彩了。”
“她曾经和她的渣丈夫，渣儿子是一伙的，无任对错的人是谁，她永远帮她养女，现在被养女反噬了！”
小可怜的这个妈，以前也一样护着叶娇娇，现在也算是尝到她养女的厉害之处了吧？
系统：“活该！”
系统冲着春秋也说：“以前的你也活该，遇上这样的一家子都不挣扎也不逃！
你才是最蠢的那一个！”
春秋：“……”
系统这话说得没错吗？
曾经的她也是这么认定小可怜很蠢的！
但她们都站在了高高在上的角度审视小可怜了。
其实小可怜这短短的一生只有悲剧，到死都是绝望而去的。
春秋现在复盘了她的一生。
她从小被人喊走了大气运被扔在山沟沟里，受养母虐待，她从小到大没有被善待过。
叶家像一束光一样救了她，可小可怜在叶家并没有快乐。
有的甚至只有嘲笑和瞧不起，那些嘲笑和瞧不起让她自卑，更不会爱自己了！
她的家人无条件、无底限的偏帮叶娇娇，最后送她进疯人院了还要她的血和肾……
小可怜不想挣扎和反抗吗？
她有机会的资格反抗和挣扎吗？
春秋也为小可怜跟系统争了几句，“这么说吧，我和以前的小可怜并不是同一个人！
我也一直用高高在上的思维审视过她的弱和圣母，经历了人间大苦都无嗔无恨的思维让我不理解。
但她的难我现在总算有点懂了，也许她并不是蠢圣母，无嗔无恨是她的本性善良和她太渴望被爱。
她到了叶家有机会再进学堂后，至少她知道要拼命学习，知道要用学习为自己争一个未来的。
她还会做好事，明明她所拥有的东西并不多，但她还会去帮别人，或许是用兼职赚的一点零花钱帮助福利院的孩子，或许是喂喂小流浪，她一直是善良的。”
系统也深思了下，“你这么一说，我竟然也有点懂她了。”
“小可怜本来用她逆来顺受和积极向上勤奋，高中成绩优秀的她，都赚到了她想要的光了。
但被一窝子的伥鬼送进了疯人院，她在疯人院里被抽血，被欺负虐待，被折磨到所有的光又破碎了，看不到一点点的希望。
在那里别说争辩没用了，连蚊子都进出难进的地方，卧底警察在里面都要做好赴死的准备，小可怜能怎么办？
到最后无嗔无怨，是她的善良，也是她对人性都死心了！”
系统：“那我以前指责你说在小可怜她，不反抗、不争执、无执念、无嗔无恨是圣母的话是不是太独断了？
现在的我真要同情小可怜三分了！”
春秋点头，“只怪恶人的心思太坏。
连我现在生在了小可怜的身体里，自以为站在了上帝视角，但因为限制多都没有办法一下子让这剧本，直接成为大爽文！
可想小可怜作为没有上帝视角的一个人，从小没被善待过的一个可怜孩子。
她的反抗是有多难？”
“她没有资本、没有钱，一个未成年人甚至没有独自离去的能力。
她怎么反抗？没有爱，只有陷害的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