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雨过后,京城空气异常清新,就连天空也一扫往日阴霾,晴空万里,秋高气爽。
倾城阁内,徐凤元将荣倾城压在身下,目光炙热。
“世子在看什么?不是要将昨夜未完成的事情补上吗?怎么停了?”荣倾城一双玉臂还搭在他的肩头,那双魅惑的眸子微微上扬,颇为妩媚风情。
荣倾城与千雪不同,她性格大胆,火热,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妖精。
即便是在床笫之间,她也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那个。
“世子,你该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荣倾城一边说着,一边不满的嘟起了丰润的红唇,一脸幽怨道,“人家可不许呢~”
然后,一个翻身,二人位置颠倒,她跨坐在上,“既然世子迟迟不来,那便由倾城来了……”
“嗯呃……”
不同于往常,这次,发出低吟的人变成了徐凤元。
荣倾城简直就像是毒药,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虽是初次,但难抵天生媚骨,风情无限。
在荣倾城这里,徐凤元体验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欲仙欲死。
整整一个时辰后,荣倾城如只猫儿一般慵懒的趴在徐凤元的胸口,“世子对倾城的表现可还满意?”
“今日,是否能叫世子终身难忘?”
凝视着她那绝美的容颜,徐凤元轻轻捏起她的下巴,道,“整体来说,还算不错,不过想让本世子刻骨铭心,这可不够……”
话落,徐凤元化被动为主动,将荣倾城再度压在身下。
荣倾城美眸一惊,这男人怎么还来?
她方才明明已经使尽浑身解数……
“啊……”
倾城阁内,春曲不断,持续了整整一日。
荣倾城的腰肢酸痛的仿佛被马车碾过一般,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徐凤元这个恐怖的男人。
而此同时,印寒江离京的事也传入了皇宫。
京城共有三大极品高手,一为永安王,一为乾帝身边那位,另一位就是印寒江了。
这三人的本事都足够令人生畏,所以三者之间都会默默关注彼此举动行踪。
听闻印寒江突然离京,乾帝眉宇紧蹙,“好端端的印寒江怎么会离京?莫非是谢成裕那个老东西给了他什么指令?”
龚喜道,“陛下,据监察司的人来报,说,昨夜印寒江最后一次在京中露面,是为截杀徐凤元……”
“杀徐凤元?”乾帝眉毛微微一扬,“那他可成功了?”
龚喜垂首,“那徐凤元的马车与马俱都被斩裂在街头,按理说,徐凤元应该已经死了……可我们的人刚刚得到消息,他并没有死。”
“非但没有死,还于红袖招内,又一次落了二皇子的面子,现在,二皇子已经去了谢国公府。”
听到龚喜的话,乾帝的面色瞬间更加阴沉了,“怎么就连九州武力排行榜第九的印寒江都无法杀徐凤元?这小子身上到底还藏着怎样的秘密?”
“还有,让红袖招生意爆火的那三首诗词,与那晚战胜汪经纶的那首,真的是出自他手吗?”
“若是……这小子便是骗了朕,骗了天下人整整十八年!这永安王府到底想做什么?!!”
越说,乾帝越气,他的胸口好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在炙烤着他的胸膛,眼底的怒火也仿佛随时要窜出来一般。
就连贴身太监龚喜,也是初次见到他这般模样,“陛下息怒,即便永安王府真有反心,可陛下不是已经做出了对我们最有利的布局?”
“花千秋已经出动,他与永安王武力不相上下,难分伯仲,且现在永安王身受重伤,军中还有徐庶配合……我们的计划必定万无一失!”
“只要永安王一死,徐庶掌控了五十万徐家军,还管他徐凤元多年是否伪装?徐家,翻不了天!”
“陛下您,才是大乾的天!!!”
在龚喜一番溜须拍马下,乾帝的面色渐渐好转,但旋即,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永安王归京在即,此番大胜南疆更是功劳赫赫,朕这个当皇帝的总不能没有表示……”
“你去,传朕的旨意,让谢成裕准备接风宴,为永安王接风洗尘!”
“同时,吩咐下去,让监察司务必查出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印寒江去了哪里!”
“是。”龚喜领命。
对于这位乾帝,他再了解不过了,自私,多疑,生性凉薄。
即便派出了花千秋截杀永安王,但也仍然不放心,让谢成裕主持接风宴,也无非就是想看谢家与永安王府狗咬狗。
制衡之术,乾帝最擅。
很快,乾帝将准备接风宴一事交给谢成裕去办的消息,就传入了徐凤元耳中。
他与荣倾城大战初歇,就听到这个消息,眉毛不由微微一扬,眼底流露出无尽嘲讽。
“呵,我们这位陛下还真是好高明的手段!”
“即便已经派出大内高手截杀我父,还不放心,让谢家来主持接风宴……一则,做给天下人看,二则,若我父没死,也可通过谢家再度制衡。”
听到徐凤元的话,荣倾城柳眉蹙起,又想到自家的灭门之仇,“乾帝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