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主,实在是不好意思,他是我带来的,我是杨家的杨菲菲。”旁边的杨菲菲却害怕陈浩惹事儿,当即赶紧开口说道。
听到杨菲菲的话,房永信却皱了皱眉头。
而魏申也有些郁闷起来,难道借刀杀人的计策要失败了吗?
“就算是有人带你进来,不准备贺礼,那也是不礼貌的,哪里有人参加婚宴不带贺礼的?”魏申继续在作死的路上越行越远。
“谁说我没有准备贺礼了,我自然也准备了。”陈浩正愁用什么借口作为找茬的理由呢,没想到被魏申给送上门来了。
“我准备的这份贺礼是独一无二的,在场没有人能够比得过。”陈浩抹了一把嘴边的油渍,开口说道。
听到陈浩的话,在场的宾客们却全都不服起来,毕竟他们送的贺礼都是精挑细选的,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身无长物的家伙呢。
“哦?不妨拿出来一观。”房永信却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还能压下在场所有的宾客呢。
“这……我这份贺礼比较私密,不太好让太多人知道。”陈浩却有些为难起来,摇了摇头道。
“哈哈,我看是什么都没有准备,所以才推脱的吧。”魏申却大笑一声,然后嘲讽道。
“就是,有本事就把贺礼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说什么私密,我看就是没有。”
“一个小人物,还妄想通过这种方法获得房家的关注。”
“我看他就是哗众取宠。”
其他宾客此时心里也非常的不平衡,凭什么他们送出那么贵重的贺礼都没能得房家人的关注,这个哗众取宠的小丑居然能得到。
“小子,把贺礼拿出来吧,别叽叽歪歪的,有就拿出来,没有就滚蛋。”房文耀此时却有些不耐烦,一个小丑而已,耽误太多时间了,他可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徐静雅完成订婚。
“好吧,我本来还想私密的给你,既然你这么想让大家知道,那我就说一下吧。”听到房文耀的话,陈浩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
“我的贺礼就是,能够帮你治好你的病。”陈浩当即上前一步,神色淡然的说道。
本来都在等着看陈浩的笑话,他们倒要看看陈浩能拿出什么样的贺礼。
可是当听到陈浩的话,所有人全都傻眼了,这尼玛真是敢说话啊。
房家人此时却全都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尤其是房文耀,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陈浩。
“保安,赶紧过来,把这个该死的混蛋轰出去。老子没有病,你给老子治什么病?”房文耀此时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确定你没有病?体虚多汗,每天到了半夜的时候,总是会被疼醒。每次那啥的时候,不靠药物的话,最多就是一分钟,服了药物,估计也就分钟,这真的是病,正常人不这样的。”
陈浩却一脸为了你好的样子,开口解释道。
“哇……”
听到陈浩说的这些话,所有人看向房文耀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
这种病恐怕任何男人都不想得,就算是真的得了,谁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耻辱。
可是,陈浩居然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就算最后是假的,恐怕也会引起人们的各种瞎想。
“你……”听到陈浩说的这么详细,房永信和房文耀父子却全都脸色一变,因为陈浩说的完全正确。
而且,以房家的势力,找了不知道多少名医了,可是依旧没有治好房文耀的病。
最可怕的是,越治越差,吃了很多的药物,最后他已经有些药物中毒,一般的药物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而徐家人却脸色非常难看,毕竟徐家是嫁女儿,可是要嫁的人却是一个废物,这简直就是守活寡。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就是害了自己家孩子。
虽然他们需要跟房家形成合作之势,但也不可能把自己家族的孩子推到火坑里。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徐家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毕竟,徐静雅不是一般女人,就算是不出嫁,在家族中,也比家族那些混吃等死的纨绔们强太多了。
所以,徐家人此时全都神色各异,相互之间交流着眼神。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多了容易给自己招惹是非。”房永信此时神色阴沉,他自然看到了徐家人的神色变化,还有相互之间眼神的交流。
“是不是真的,相信你们心里比我清楚,我只说,我有办法治好他。”陈浩笑了笑,随后自信的说道。
“爸,快把他赶出去。”房文耀此时却有些受不了周围人的眼神,尤其是那些人窃窃私语,根本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深深刺痛了他。
“来人,把这个口出妄言的狂徒打断四肢,切掉舌头,扔出去。”房永信知道,今天如果不雷霆行事,恐怕以后房家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我房家人的闲话不是谁都能说的,既然说了,那就要付出代价。”随后房永信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双目朝着四周的宾客们望去。
凡是被房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