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也发了个信息出去。然后左右看看,还没来得及打量你仔细,败类葛律师的电话就进来了,语气很是兴奋,“江总,我得请请你!我现在跟鹞子哥在一起,我们一致决定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
“这么高兴,谈下来了,跟银行?”
“对!谈好了,重组!商业银行那边的五个亿只需要还本金,然后每年还五千万,分十年还清!合同都签订了!”
“动作挺快啊!”
“刚好一拍即合嘛!他们想要挽回损失!本来想走拍卖,我去了,他们就改变主意了江总,改天我还得单独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了条财路”
这个时代,最便捷的通行证,毫无疑问就是权力!
他如果没他岳父,这个事情且谈着呢,最后也不可能要来这么优惠的条件
“改天吧,我老婆”完全被胜哥那个大老婆小老婆的说辞给带歪了,我立马改口,“我老爸病了,我在医院没时间呢,改天吧!”
说完,不由分说的挂掉了电话
秋盈是病毒性的感冒,打了三天的吊瓶,第四天才出院,本来是医嘱要再观察一天,可她说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那就只能出院了。谁能拗得过她?
把她送回了实验室相连的她的小房间,小房间这几天都是我在住,每天早上要帮她投料,白天还得去医院给她送饭喂饭,顺带还可以照看下我父母,所以我就没有回去。
安顿她上床躺着休息。
我就说我要走。
她瞪我一眼,“去找夏明月风流快活嘛?”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冰冷,这几天鞍前马后的伺候,算是有了些效果,可是女人的通病,是醋坛子只要在,就会时不时的拎出来刺挠几句。
我也瞪她一眼,“我是怕你病情反复?一天到晚的,想什么呢?”
她哼了一声,“早晚我会给你打一针”
“这个玩笑不要开啊!我可是有脾气的!你别惹毛了我”
她居然嘟起了小嘴,“你为什么不照顾我?你可以不碰我的!”
不碰她,让她好好休息,不晾着,肯定不会病情反复。可是吧我每跟她做一次,我都觉得良心被谴责一次
所以,所以只能找合理的理由,“我老家的房子在装修,文州的新房也在装修!我已经两三天都没有去看看了。怎么着我也得去转转啊!”
她直接翻过身去,背对我,似乎不想跟我废话了。
我也懒得再解释,走出了实验室大楼。正要上车的时候,看着刘哥开着一辆叉车驶了过来,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就尽在不言中
天气预报今天还有小雨。可是貌似老天爷也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潮湿得快要发霉了,所以偷闲一般,出了个太阳。
村头的桃花已经含苞待放了,如此阳光明媚,格外的期待绽放时的娇艳喜人
冯老板已经安排人在屋顶开始支模,尖顶的模板有点费事。
我老远就问,“不是说今后几天还有雨吗?冯老板,你支模干什么?”
“我看的天气预报是南风势弱,要变天了!”
“要变天了?”
天气预报也不准了吗?我边走边打开手机,跳出来的却是一个关税的新闻
再看看天气预报,确实是明天晴转多云了,绵绵的春雨要结束了吗?大地是很潮湿,可是明显滋润得不够啊。估计两三天的烈日,就可以蒸发这一个多礼拜的雨水啊,,
好像这几年贵如油的春雨,都很短暂!
极端恶劣的天气接连不断。夏天干旱,冬天冰冻!几乎没有一年好光景,这要是在我们小时候,那可真的是苦得很
屋子里的装修工人倒是忙活得很,走水电的,卫生间贴墙砖的,貌似来的人不少。
我文州的房子还没去看过呢,也不知道装成什么样了。这都有一个月了吧?改天再去文州要去看看了。
难得有晴天!
不仅仅是晒晒这个世界的潮湿,也得晒晒自己的霉气!
所以,搬了个小靠背椅,坐在院子里,好好的享受着日光的沐浴,顺带眯着眼思考着,即将到来的剧变
想了半天,还是拿出了电话,拨给了郑思颖。她似乎很困,语气很疲惫,含糊,“hello,whoisthis??”
我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在美国,说的是英语,而我们是有时差的,我这里阳光明媚,她那里应该是午夜了,所以只好说,“对不起啊!下次我注意时差!”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赶觉像是猛地回过神来一样,语气清晰了许多,也说起中文,“江总啊,您有什么指示?”
“后天就是国宇上市敲钟的日子了,怎么也没个人来联系我?”
“哦!卢总的意思是还是我来。我已经定了我看看啊,四个小时之后的飞机票,大概我们明天这个时候,可以见面了!”
“哦!好!那等你回来再联系吧!”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又看向了不远处的举水河河堤。河堤上的机械的钢铁身影来来回回,看起来不仅仅是加固河堤,还在加高河堤。防汛?
我们这里很少被淹的。祖宗无数代的人估计是被淹怕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