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棱琛上前从身后抱住她,附在她耳边低语,“它虽然长在我身上,但以后都是你的,不用害羞。”
“你闭嘴!”还嫌她脸不够红么!
傅棱琛低笑,“还要看么?不看我把衣服穿起来了。”
温锦的脸烫的厉害,感觉能煮熟一个鸡蛋,“你把裤子穿上。”
背后的伤她还是要检查的。
傅棱琛故意问,“穿长的还是短的?”
“……都穿!”
“哦。”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温锦以为他在穿裤子了,等了半天,“好了没有。”
“嗯、”
温锦转过身,刚才的场景再一次收入眼底,他不是说穿好了么!!
刚刚回流的那股热血再次冲上头顶,她今天是必须暴血而亡不可吗?!
“还、没有。”傅棱琛像个老年痴呆一样,半天才把后面一句补充上。
眼神能杀人的话,傅棱琛至少要死一百八十次。
傅棱琛把女孩逗得面红耳赤,心情极好,老老实实的穿上裤子,“这次真穿好了。”
温锦转过身,瞪他一眼,然后检查他背上的伤。
伤口愈合的还算可以,但是一些比较严重的伤口,明显因为沾了水,有了发炎的症状。
“我就不该管你!”温锦转身往外走。
傅棱琛手快的把人拉回来,“你下次不惹我生气,我也听你的。”
“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你把我一个伤患丢在这里,难道不是让我自生自灭?”
温锦讲不过他,“去床上趴好!”
傅棱琛照做。
温锦给他发炎的伤口消消炎,又上了药油。
上好药,傅棱琛把她拉过来圈在怀里,一副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样子,“好困。”
温锦看着他憔悴的脸,有点心疼,“你吃饭了么?”
“我不需要吃饭。”那眼神写满了‘我只需要你!’。
……
温锦陪他睡了一会,等他睡熟了,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挪出来,下床出了房间。
他这两天肯定什么都没吃,她打算给他熬点粥。
在网上搜了一下熬粥教程,还挺简单的。
准备适量的米,洗干净放进砂锅里,大火烧开,转小火满熬半小时。
还有各种营养粥,那些都太麻烦了,她认为自己技术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就煮简单的白粥。
适量的米是多少?
一碗?两碗?
把粥煮上,又看到冰箱里还有上次买的青菜,温锦拿了两颗出来,洗干净切碎。
白粥太简单了,好歹煮个有点难度的青菜粥。
弄好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房子里的一切,这是温锦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房子。
简约又精致的冷色系,房子很大,却没有太多摆设,就很傅棱琛风格。
她进了次卧,打开灯,这里还是她之前住过的样子,再看到衣柜里那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衣服,已然是另一种心情。
随手拿一件出来看了看,发现吊牌还在。
又拿了一件,吊牌也是在的,所以,并不是吊牌没摘,而是这些衣服都是新的,都是给她准备的。
温锦仍然觉得像做梦一样,想起之前的伤心难过,忽然傻傻的笑了出来。
算起来,这些都是拜温晴所赐。
害得他们误会了那么久,甚至还差点和傅棱琛离婚,温锦眼底的眸色冷了冷。
温晴,她是怎么敢冒充傅棱琛的女人的!
温锦已经有点期待,傅棱琛知道真相那天,温晴会死的有多惨。
……
温锦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a城的夜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云杉杉打来的。
电话接起来,云杉杉嗲嗲的声音传过来,“宝贝,在忙什么,要不要出来约个会?”
温锦靠在阳台护栏上,语气轻懒,“沈奕衡知道你要出来约会吗?”
云杉杉声音马上变冷,“女人之间的事,不要提男人,扫兴。”
温锦挑眉,“又吵架了?”
云杉杉那边沉默了片刻,“前两天我去他的公寓拿东西,发现他公寓里有个女人。”
“然后呢?”
“我把那个女人胖揍了一顿,沈奕衡跟我生气了。”云杉杉在那边假惺惺的大哭,“小锦儿,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跟我生气。”
温锦被她叫的耳朵疼,“你有没有弄清楚那个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不管是什么关系,他允许一个女人随便进他的私人领地,就已经越界了。”
温锦赞同云杉杉的话,“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和他解除婚约,不干净的男人我恶心。”
“那就解除吧。”
云杉杉在那头愣了愣,“你都不劝劝我吗?”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是想听我劝你?”
云杉杉哈哈大笑,“那倒也不是,就想你陪我大醉一场。”
温锦朝主卧方向看了一眼,“恐怕不行,我要照顾伤患。”
“谁受伤了?”
“傅棱琛。”
“卧槽,你俩怎么又背着我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