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跹经不住激怒,冲上去一脚踹开包厢门,里面黑漆漆的没开灯,门打开光亮照进去,恰好就照在交缠在沙发上的男女身上。
“啊!”
里面的女人一声尖叫,男人也吓得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来,慌乱的找衣服遮住自己。
徐欣雨双手抱怀,幸灾乐祸的等着好戏,却发现他们的反应不对劲,她朝包厢里看去,包厢里的人哪里是温锦,而是刚刚那个女服务员。
“怎么会这样?明明应该是温锦才对!”徐欣雨一脸不可置信。
“徐欣雨,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不会是你想陷害温锦吧?”傅明娇也看到了里面的根本不是温锦,气愤的质问。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温锦进去的。”徐欣雨仍然不能接受,本来想让傅棱琛亲眼看看温锦和男人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可为什么变成了服务员?
刚刚温锦离开的时候明显药性已经起了作用,她在外面安排好一切,服务员也亲眼看见温锦进了包厢,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白翩跹性子急,抓着徐欣雨问,“徐欣雨,你到底把温锦怎么了?”
徐欣雨还不死心,“我刚刚明明看到她和男人进了这个包厢,肯定是她知道我们发现了她,所以趁机先跑了。”
傅明娇只觉得白痴都说不出这种话,“我看是你想诬陷温锦还差不多。”
“是找我吗?”温锦从另一边珊珊而来。
徐欣雨看着温锦,一张脸抽搐的几乎要变形了,“温锦,你怎么在这里?”
温锦勾唇,“不然徐小姐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徐欣雨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徐小姐,你不是亲眼看到温锦和男人进了包厢吗?”白翩跹气呼呼的瞪着徐欣雨。
徐欣雨即使再不甘心,此刻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讪讪的道,“可、可能是我看错了。”
“眼神不好是吧?”温锦手里捏着一根银针,“我这根银针专治眼神不好。”
“你想干什么?”徐欣雨吓得后退一步。
温锦上前,“当然是帮徐小姐治治眼睛,免得以后看不清楚又胡说八道。”
“你……”
“别动!”温锦捏住徐欣雨下巴,“万一扎错位置可能就永远看不见了。”
不等徐欣雨反应过来,温锦已经稳稳的将银针扎进徐欣雨外眼睑位置。
“啊,我的眼睛!”徐欣雨疼的大叫。
温锦又用另一根银针扎进另一只眼睛,徐欣雨的眼睛顿时肿的像两个鸡蛋。
徐欣雨的惨叫声传荡在整个餐厅。
紧紧两三分钟,温锦拔了银针,她看向祁明礼,面带淡笑,“多谢祁少的晚餐,我们先走一步。”
“我送你。”傅棱琛道。
温锦拒绝,“不麻烦傅先生。”
然而傅棱琛并未理会,径直往餐厅外走。
温锦回包厢拿了外套和包从餐厅出来,就见到傅棱琛的车子停在门口,司机开的车,他坐在后座。
“上车。”
不容抗拒的语气。
温锦想到今天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确实应该给她一个交代。而她之所以没有揭穿徐欣雨的卑鄙的手段,主要是没有抓到徐欣雨给她下药的证据。
她喝了酒,出现药物反应之后,那个服务员主动扶她去包厢休息,这点追究起来也不大可能有结果。
最重要的是,徐欣雨是梁爷爷的远房外孙女,她可以忍让一次。
但是让她当什么事没发生,她也做不到,索性就给徐欣雨一点教训,至于徐欣雨的眼睛,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门的,而且还会持续性疼痛。
先送白翩跹回家,白翩跹下车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温锦,在车外跟温锦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温锦点头。
白翩跹又礼貌的和傅棱琛道了谢,之后车子重新启动。
车厢里安静无声。
路上傅棱琛接了个电话,说的工作上的事,挂了电话后,他忽然问,“徐欣雨在你酒里动了手脚?”
温锦微愣一瞬,“嗯。”
傅棱琛侧目看着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自己能解决。”
傅棱琛不否认,她确实自己解决了,至于怎么解决的,应该和她懂医术有关,只是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他对司机道,“去医院。”
“不用,药性已经散了。”
傅棱琛盯着她看了几秒,沉声道,“发生这样的事,是我的责任,这件事,也会到此为止。”
温锦看着他,“你觉得徐欣雨会这样算了?”
傅棱琛原本的目的是想利用温锦,让徐欣雨知难而退,毕竟两家多年交情,不好弄得双方下不了台面。
另一个目的是想借此敲打温锦,做他的女人就会成为其他女人的眼中钉,届时,她可能也就对他没想法了。
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徐欣雨的性子竟变化这般大,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居然玩这种恶毒的手段,险些害了温锦。
即使他对温锦心存戒心,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所以傅棱琛心里是过意不去的。
他道,“徐欣雨那边我会处理,给你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