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讽刺。
主要是不明白,凭什么?
许清桉为什么这么难杀,该死的人,怎么还不去死。
——
许清桉在许昌侯府门前,直接从马上下来,剑鞘扯开,一把就要冲进去。
而后被谢恒远骑马赶来拦住了。
看着许昌侯这样子,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还有他的马儿。
道:“许清桉,你要冷静点。这个时候他们这样抓走沈娘子,定是盯准了你。”
“你现在进去,一切都完了。”
谢恒远说这话是实话,关于里面要出的问题,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谢恒远和许清桉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特别是许清桉,从小就在许昌侯府长大的,自然是知道那些人惯用手段如何。
“我妻子在里面,我不可能冷静,也不可能不去。”
许清桉满脸都是冷漠:“许昌侯动了珍珠,我今日势必夷为平地。”
就算是暂且不能夷为平地,许清桉也要想方设法让许昌侯府去死!
谢恒远有些无奈:“你们夫妻,真是一个比一个犟!”
“准确来说,我与你只不过是萍水相逢,我和沈珍珠不仅是朋友,还有我们经商上面的合作。我如今来找你,自然是她的意思。”
“不管。”许清桉压根不管这些,珍珠肯定不希望自己涉险,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只有沈珍珠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关于沈珍珠,所以他不想让沈珍珠出事。
“珍珠我和皇上来救!怎能出事?”
许清桉这会儿倒是点头了:“皇上?”
“是,皇上知道这个事情,许昌侯府强抢民女,珍珠是个聪明的性子,事情闹大了全汴京都知晓。”
“如今你状元郎打马游街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也是有人在人群中高呼是因为这个事。所以一贯在百姓心中极好的许昌侯夫妇,这会儿已经成为了权贵的代表。”
要知道,百姓不讨厌权贵,也不觉得自己和百姓有关系。但是若知道权贵那些仗着自己的能力欺压百姓自身的事情,反应必然会很强烈。
如今大家,把自己带入的就是许清桉这样的角色。
“这事情,你听我的,你现在进去侯府也不能去,杀了所有人都不能解决问题。你们家沈朗星还在军营,不是吗?”
许清桉看着他:“你怎知道?”
“这些都是秘密。”说这话的时候,谢恒远十分神秘的笑了笑。
而后对着许清桉说道:“现在,你进宫觐见,皇上召见。”
“至于我,去接珍珠。”
听了这话之后,许清桉点了点头,走了好一段路之后,才转身对着谢恒远说道:“多谢了,恒远兄,也多谢皇上。我妻子,交给你们了。”
“若是你和皇上也出问题了,这个状元我必然不当了。”
许清桉确实是有底气说出来这样的话。
殿试上面,皇上就彻彻底底知道了许清桉的才气。他写出来的文章,和其他人的压根不在一个水平。
所有的文章,都可以分批为许清桉和其他人。
至于周燕青和陆望风,都属于矮子里面拔高个。
先前皇上也一直都觉得江山人才辈出。也是今年科举,知道了许清桉的能力洋洋洒洒超出所有人。
以至于现在,清楚地知道了,许清桉这样的人,必须要留在宫中,必须要为他所用。
刚巧这个时候,沈珍珠被许昌侯府威胁,怎么着,身为皇上都应该护着自己的臣子。
而后就让谢恒远过来了。
谢恒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代表的也是皇上。所以他来的时候,许清桉已经很清楚了。
谢恒远无奈,听着许清桉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就可以确定,他一早就知道皇上的真实目的,甚至知道他们就是过来笼络的。
罢了,他那么聪明,不知道就不正常了。
现在还是带走沈珍珠要紧。看着手里皇上御赐的令牌,谢恒远松了一口气。
有这个东西,什么带不走。
许母把沈珍珠送走之后,而后就找了一把椅子,穿着体面的坐在大门后面,就等着许清桉进来谈判,看看这个逆子到底想不想死?
心中得意至极,就想要把许清桉拿下,谁知道许清桉这个人未曾来,站在门口很有礼貌敲门的是谢恒远。
许母猛地站起来,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地说道:“谢公子?这都是怎么回事?”
“看来许夫人也是早有准备,这是一早就要拿下许清桉啊。许清桉没来,是不是要把我拿下了?”
谁都知道谢恒远是皇上的好友。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没什么权利,实际上一直都在给皇上办事,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如今许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哪有?谢公子未曾亲眼所见的事情,就不要对着我们家诋毁。”
“许昌侯府世代清白,每一代都是为了皇上尽忠职守,如今谢公子说出这种话,实在是让我难受了。”
嘴上这样说着客套话,实际上许母已经开始慌了……
不知道是不是家中被皇上盯上了。
如今许清桉都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