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啊吴渊,你这金国的匹夫,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今日,就让你葬身黑风岭,以血洗清我大乾的耻辱!
烈火冲天,笼罩着黑风岭。
鲜血,尸骸,和满目疮痍,诉说着这场殊死搏斗的惨烈。
山风呼啸,夹杂着士兵的喊杀声和惨叫声,回荡在林间。
一场腥风血雨,正在这个寂静的山谷中上演。
数十骑大乾铁骑踏过尸骸,冲入洞中,开始了最后的清剿。
洞内,吴渊和仅存的几个金国死士,背水一战,浴血奋战。
洞外,李贺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山谷中,硝烟四起,血流成河。
黑风岭上,浓烟滚滚,血雨腥风。
一场惨烈的厮杀过后,大乾军终于攻入了山洞的最深处。
在这个狭窄阴暗的洞穴中,上演了最后的生死搏斗。
吴渊和仅存的几个金国死士,背靠洞壁,浴血奋战。
他们目眦尽裂,嘶吼怒号,誓要与大乾军鱼死网破。
但是,大乾军人多势众,攻势凌厉。
很快,金国死士便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染红了洞壁。
最后只剩下吴渊一人,孤立无援,伤痕累累。
他手握断刀,气喘吁吁,眼神中却依旧
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吴渊,你这匹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为首的大乾将领冷笑一声,挥刀直劈吴渊的头颅。
吴渊暴喝一声,双手握刀,奋力格挡。
“当啷!”
断刀应声而断,吴渊被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鲜血从额头渗出。
大乾将领一脚踏在吴渊胸口,冷冷地俯视着他。
“吴渊,大金已破,你还在负隅顽抗些什么?不如降了大乾,也好留你一条贱命!”
吴渊一口鲜血喷在将领脸上,大笑道:“就凭你们这帮狗贼,也配让我降?做梦!”
“大金虽破,臣子岂能苟且偷生?我吴渊宁死不屈,岂肯与你们同流合污!”
大乾将领勃然大怒,一脚踢在吴渊腹部。
吴渊闷哼一声,蜷缩在地,脸色煞白。
但他强忍剧痛,仍是冷笑连连。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绑起来!”
大乾将领怒吼道:“我要他生不如死,才知道我大乾的厉害!”
士兵应声而动,七手八脚地将吴渊捆绑起来,拖出了山洞。
洞外,李贺年正端坐在马上,眼见士兵押解着吴渊出来,不由得眉开眼笑。
“大人,吴渊那狗贼已经擒住
。他负隅顽抗,拒不投降,还对我军出言不逊!”
大乾将领拖着吴渊来到李贺年面前,恶狠狠地说道。
李贺年冷冷地打量着被五花大绑的吴渊,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吴大人,别来无恙啊。”
李贺年拍了拍手,阴阳怪气地说道:“昔日金国的兵部尚书,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世事无常啊。”
吴渊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李贺年。
“李贺年,你这走狗!你们大乾虽一时得势,但暴政终究不长久!”
“总有一天,金国会卷土重来,到时候我们就是你的掘墓人!”
李贺年大怒,一脚踢在吴渊脸上。
“放肆!我看你是不知死活!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日日夜夜求着我赐你一个痛快!”
李贺年恶狠狠地瞪了吴渊一眼,转身吩咐士兵:“给我把这个东西严加看管,马上带回营地。”
“我要亲自审问他,挖出金国残党的下落!”
士兵领命,将吴渊拖起来,押解着朝山下走去。
李贺年翻身上马,环视四周。
山谷中尸骸遍地,血流成河,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却眉飞色舞,大喜过望。
“诸位,干得
漂亮!”
李贺年高声说道:“今日一战,不仅生擒吴渊,更是斩草除根,为我大乾扫平了后患!”
“诸君都是立下大功的英雄,回京后我一定重重赏赐!”
士兵们欢呼雀跃,齐声呐喊:“李将军英明!我等愿为大乾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
李贺年满意地点点头,一夹马腹,朝着山下疾驰而去。
一路上马蹄声隆隆,战旗猎猎。
大乾军浩浩荡荡,凯旋而归。
当他们回到营地时,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士兵们都已疲惫不堪,人仰马翻。
李贺年下令扎营休整,等士兵们恢复体力,便准备启程返回京城。
他一个人端坐在军帐中,摆弄着桌案上的兵书和地图,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
吴渊被严加看管,关押在一个小帐篷里。
几个士兵轮流把守,寸步不离。
李贺年放下心来,吩咐副将道:“传令下去,今日扎营休整。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京复命。”
副将领命而去,帐外很快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和叮叮当当的杂声。
士兵们在帐篷间来回穿梭,准备食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