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领命而去,李贺年快步朝皇宫赶去。
夜色如墨,他的身影在宫墙下掠过,如一道黑色的闪电。
若是此事传到金国,恐怕会引发一场外交风波,甚至战争。
他要尽快向楚铭禀报,商讨对策。
皇宫内灯火通明,楚铭正与曹清婉在养心殿中密谈。
李贺年急匆匆地走进大殿,单膝跪地,开口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楚铭挑了挑眉,示意他起身说话。
李贺年站起身,神色凝重地说:“陛下,臣刚刚得到消息,皇甫珊派人秘密前往金国,想必是要向金国皇帝求助,让他出面要求放了皇甫轩和皇甫辰。”
“臣已经派人去拦截了,但恐怕瞒不了多久。”
楚铭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冷哼一声,怒气腾腾地说:“这个皇甫珊,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
“她以为自己是和亲公主就了不起吗?真是岂有此理!”
曹清婉在一旁幽幽地说:“陛下息怒,和亲公主虽然身份尊贵,但毕竟还是金国人。”
“她此举虽然欠妥,但也情有可原。不如这样,我们暂且按兵不动,等金国那边有了动静再说。”
楚铭
转头看向曹清婉,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爱妃说得有理。”
“李贺年,你去盯紧皇甫珊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朕禀报。”
“朕倒要看看,金国那个昏君会怎么应对此事。”
李贺年领命退下,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他想起自己与皇甫珊的婚事,虽然只是一纸政治联姻,但毕竟也是名义上的夫妻。
如今皇甫珊铤而走险,倘若事发,只怕连他都要受到牵连。
他暗暗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祈祷皇甫珊能识趣一些,不要再节外生枝。
但他也明白,以皇甫珊的性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夜色深沉,皎洁的月光洒在崎岖的山路上,为这片荒芜的土地镀上一层银辉。
李贺年的手下正埋伏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眼睛紧盯着道路尽头,等待着皇甫珊的信使出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几个骑着快马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尽头。
为首的那人身着金国使臣的服饰,胯下的骏马正飞奔而来,扬起一路尘土。
“就是他们!”
埋伏的人影中,一个领头的低声呵斥。
“大家准备,待他们进入山谷,立即包抄上去,务必要将他
们活捉!”
众人点头应是,纷纷拔出佩刀,目光如炬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金国使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随时准备出击。
金国使者一行人毫无戒备地冲进山谷,眼看就要通过埋伏点。
就在这时,一声尖厉的口哨划破夜空,十几个黑衣人影如鬼魅般从暗处窜出,将金国使者团团围住!
“什么人!”
为首的使臣大惊失色,急忙勒马后退。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拦截我们?”
领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沉声说:“我们是李统领的人,奉命前来拦截你们。你们擅自离京,意欲何为?”
使臣面色一变,急忙辩解:“我们是奉和亲公主之命,要将一封急信送回金国。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放行!”
“放行?”
黑衣人嗤笑一声。
“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从我们手下逃走?真是痴心妄想!”
话音未落,众人一拥而上,将金国使者团团围住。
使臣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大家不要留情,誓死突围!”
顿时刀光剑影,喊杀声四起。
金国使者虽然武艺不凡,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落入下风。
为首的
使臣见状,知道今日恐怕难以脱身,索性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声喊道:“内有公主密信,万万不可泄露!”
“若是落入他人之手,休怪我等拼死一搏!”
说罢,他猛地催马向前,想要冲出重围。
但李贺年的手下岂会让他如愿?
几个人影如影随形地紧追不舍,眨眼间就将他逼入绝境。
使臣见无路可逃,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举刀自刎。
但他的手还未落下,就被人一把擒住,动弹不得。
“想死?没那么容易!”
擒住他的黑衣人冷冷地说:“你们跟我们走一趟,有什么话到了地方再说!”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金国使者绑了个结实,押解着朝一处密庄走去。
一路上使臣们咒骂不止,但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入一处阴森森的宅院中。
密庄内灯火通明,李贺年正坐在大厅中,神色凝重地翻看从使臣身上搜出的那封密信。
见手下押着人进来,他抬起头,冷冷地扫了使臣一眼。
“金国使者,深夜出京,所为何事?”李贺年开门见山地问。
使臣强压怒火,倔强地抬起头:“我等是奉和亲公主之命,要将一
封急信送回金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