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兄长休妻,干预兄嫂的私,若是这话传扬出去,你自身名声尚且不保,更别提会影响我家的慧依!”
郑淑媛听到这里,心头一惊,连忙辩解:
“我并非如此,我只是担忧大哥。”
若是真有此事传出,她的名声确实不保!
顾芩澜轻蔑一笑,指着郑鼎廉身上未干的衣衫,质问道:
“若是真心担忧,又怎会让你大哥身着湿衣,在此听你胡言乱语?”
“我……”
郑淑媛刚欲辩解,顾芩澜却不耐烦地打断她。
只见她眼神冷厉如冰,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威压,语气严肃地问道: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首先,你作为人子,归家后不先行拜见母亲,不关心母亲的健康,这是不孝!”
“其次,你作为人妹,明知兄长历经生死,九死一生归来,却无一句关怀,反而在此搅局,这是不义!”
“最后,你身为郑家一份子,却无法明辨是非,仅凭片面之词就对人全盘否定,实在是愚昧无知。”
“像你这种不孝不义,不分黑白的人,又有何面目称姓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