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南被安娜突然一问,整懵圈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不敢说了吗?没关系,我不在乎的,你尽管说说吧?”安娜淡淡地说。
安娜虽然这样对向正南说了,可是心里却是另一种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醋了,还是其他原因,反正心里酸酸的,不好受。
向正南想了想说:“安娜,这么跟你说吧。在别人眼里,我和柳依依的婚姻是风光无限的。我们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其实,我们的婚姻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一地鸡毛了。就像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事业 ,迫于脸面,勉强地在外人面前维护着各自的尊严,硬撑着这个家庭,不让它破碎,不让人笑话罢了。我们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这个家庭,谁也不愿意先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向正南说完,唉声叹气了一下,眼里好像闪过了一丝泪花,他赶紧扭过头去,用左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安娜瞬间仿佛感觉到了向正南的心在滴血。她自责地想,是不是她的这句话,在向正南受伤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
“真的吗?”安娜问。
“你真的想听吗?”向正南看着安娜。
“真的想听!”安娜满脸期待地说。
“好吧。我告诉你。”
向正南从安娜的脖颈下面抽出他的右胳膊,腾地一下子坐起来。
向正南穿好衣服,从宽大的床上下来,来到地上。
此时的安娜还慵懒地躺在床上,她洁白细腻的身子,宛若一条美人鱼,看得向正南周身的血液沸腾。
他不由得又走过去,俯下身子,在安娜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安娜伸出一双洁白细腻,像藕荷般柔嫩的细长玉臂,箍着了向正南的脖子,眼里满含春水,娇嗔地说:“向正南,我喜欢你,我还想要。”
向正南又一次回到床上,和安娜柔情蜜意了一番,安娜这一次,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在向正南的爱抚下,展示出了她特有的那种温柔和绵顺。
向正南再一次在安娜的身上感受到了男人在夫妻生活中的主动和自尊,这种主动和自尊,他在刘依依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没有体会过,没有享受过。
安娜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感受和体验,让他找到了男性的尊严,找到了男性的自信。
安娜偎依在向正南的怀抱中,玉手抚摸着向正南健硕的肌肤,喃喃细语地说:“向正南,你真好!你让我享受到了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乐很愉悦,你真的很棒,很了不起。我喜欢你!”
向正南被安娜深情的话语感动了。
他轻轻地搂着安娜,摩挲着安娜浑身光洁滑腻的肌肤,柔声细语地说:“安娜,我告诉你吧,其实我和刘依依的婚姻生活,在外人看来是光鲜亮丽的。其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家里就是一地鸡毛,苦不堪言。”
“真的吗?我不相信。柳依依在我的眼里绝不会是你是说的那样。你是不是在故意歪曲她,诋毁她。然后,你在我这儿卖自己的好,取得我的信任,博得我的同情。”安娜说。
“安娜,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如果柳依依不是那样,我怎么会背着她,在外人面前说她的坏话。我不会歪曲事实的,不会编造谎言的。我给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哦,你具体说说我听听。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在诋毁柳依依,诽谤柳依依。”安娜启发式地对向正南说。
“好吧,我给你细数她的罪状。你听听。”向正南说。
安娜听了向正南的话,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向正南竟然给柳依依罗列起罪状来了。
“好,我洗耳恭听,愿闻其详,你说吧。”安娜说。
向正南开始给安娜井井有条地控诉起柳依依的罪状来。
“安娜,我先说她的第一宗罪吧。她不尊重我的父母,你知道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就是妻子挖苦、诋毁、不尊重他的父母,嫌弃他的父母。柳依依在这一点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拿那天我们在澜湾雅苑度假村来说吧。她当着我们四个人的面,揭我们父母的短,说我父母的不是,这就是对我的最大不尊。”
“这一点柳依依确实做的不对,她应该在外人面前给足你面子,不应该这样说你父母的不是。即使我们是朋友,但是,毕竟我们是外人。男人死爱面子,他们的父母就是他们值得引以为豪的脸面。她说你父母的不对,就是打你的脸。她确实不应该这样做。”安娜说,“那么第二宗罪呢?”
“第二宗罪是他不尊我。我好歹也是一个政府机关的大处长,她在众人面前不给我脸面,不尊重我。那天他当着我的面,训斥人家那个小姑娘,要给度假村的老总投诉那个小姑娘,说我是管她们老总的上级,她还是电视台的记者,要曝光他们。还让我给她们的老总打电话,这些事情,我都替她感到害臊。”
“这一点柳依依做的也不对,不应该当众说这些话。不应该炫耀自己的身份和实力。不应该以此来要挟那个女孩。”安娜表示同意。
“第三宗罪是她不能给我生儿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无法打开的心结。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