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我拿四五十斤的浊酒,练了十斤的高度酒,然后呢,再用个花瓣把它们煮了。你说这个要是卖出去的话,会赚多少钱?”
陈福明白了,感情皇帝不是不务正业,而是为国家开辟财源。
一时间,他也是很是感慨。
皇帝以前的脾气,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而如今天天上朝,天天批奏折,现在还为了国库的营收,做这些事情。
真是一个好皇帝。
可惜外头的那些儒生们啊,一个劲儿的说皇帝的不好,一个劲儿说皇帝的不是。
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看来他也得想想办法,让那些人知道皇帝的好处。
萧据才不在乎这些事情,那些
儒生就是把他比作杨广,他也不在乎。
不过想起来,他也的确很羡慕杨广,至少人家有钱。
而他呢?
根据户部最新的账本,国库里面也就剩下两千万两,又要给这样,又要给那样。
到年底,估计又剩不了多少钱。
所以,他把香水弄出来,简直就是久旱见甘霖啊。
萧据用一个上好的白瓷瓶子,把那些香水,认认真真一滴不漏的装好,然后放进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
干好这些事情之后,他还让人记了下来,能做成这样子,这个火苗是什么颜色,用了多少碳,花了多少时间,然后这个用量是多少,一字一句的,记得清清楚
楚,整理成册。
他准备一会儿林鸿煊来了,正事说完,他就把这个东西,啪一声,甩给他。
其他的事情,萧据可不想管,毕竟他现在是一个好皇帝,奏折都看不过来,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提点林鸿煊该怎么去做生意。
正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林鸿煊来了。
他其实也不知道,大白天的,皇帝为什么要召他过来。
林鸿煊心里想着,莫不是因为是商务司的事情,而把他叫过来提点一番?
但是想了又想,商务司的事情,自己好像还没有怎么上去报告过,怎么就把他叫过来提点一下呢?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林鸿煊进了养心殿
。
萧据这个时候,正在看奏折,所以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一下就说:“你来了啊,最近这日子过得,还不错吧?听说你那个三娘,对你是千依百顺,温柔乡里呆着,你这骨头没酥吧?”
林鸿煊忽然就觉得寒毛直立,萧据这个脾气,他是清楚的。
要是劈头盖脸的,给你一顿臭骂,那就是没事。
可要是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关心他,还问到后宅的事情,那这个问题就有点严重。
林鸿煊赶忙一撩袍子,单膝跪了下去。
萧据连忙摆手:“这可别跪全乎了,朕有件事儿要问你,你要是说清楚,朕就让你跪全乎。你要是说不清楚,林鸿煊,
咱俩的账,可以再算算了。”
“陛下请问。”
“严雪兰在雍州,给朕写了一封信,说有证据可以表明,当年青州和并州陷落之时,燕王萧云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把突厥人拦在了雍州和安州的这条防线。而这个不入流的手段,是庄敏弄出来的一个毒药,伪装成瘟疫。这件事情,你没有查出来是,为什么呢?你回来还告诉朕说,燕王是真心的想保境安民,一点谋反的意思都没有。”
他今天能用这一个药方,去谋害突厥的,那保不齐日后,可以用来对付自己人。你说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责任?”
林鸿煊一听,觉得一口大锅从天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