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瀛洲的王室,自诩神使,所以从来都是内部通婚,其中的关系乱得不用数。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场变故,怕是跟扶瀛洲国主,有莫大的关系。
萧据猜到了其中的关节,“把这个人带回去,藏起来,总会有人上门来要。”
飞燕不明白,“七爷,我们现在,不应该再低调一点?”
“如果我们的时间够,那么徐徐图之,也没什么不可以。可是偏偏咱们的时间不多,必须要尽快帮清源雾子掌权,否则另外一边,可就要有麻烦了。”
飞燕明白,萧据说的是赵赫那一头。
他
们从京城浩浩荡荡的下了江南,不知道一路上引来了多少仇杀。
到了鄞州之后,还要跟蔡襄周旋,所以,为了达到从海上轰开福州城的目的,他们必须快。
“那是把人引诱过来,杀了了事吗?”
萧据摇头,“的确这个办法最快,但是对清源雾子稳定民心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在清源江子的继任大典上,把这些事情当众戳穿。”
而且,清源江子也未必会亲自到牛栓子的船上,来讨要自己的儿子。
若是来了,那大可以用这个方法,可若是不来呢?
所以,还是他
的办法,或许能更可靠一点。
当然,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更加实际的操作,那必须是要跟清源雾子商量之后,再行定夺。
飞燕只好把这个昏沉沉的纨绔子弟,抗回了牛栓子的船上。
那牛栓子原本就是个生意人,他向来讲究的都是以和为贵。
瞧见他们抗了一个贵族子弟过来,牛栓子也是有些打鼓,“七……七爷,这怕是不太好吧。”
“无事,牛老爹,等会有人找过来,大可以说我们在这里。”
萧据的不以为意,让牛栓子更是怕了。
这在人家的地头,这样嚣张
真的好嘛?
可是联想到了那天萧据手下的人,举着火器的样子,他又有了一点点底气。
“老爹,要不然咱们悄悄把人放了?”
萧据刚刚去了船舱休息,水手们就在后面这样嘀咕,“他们是有枪,可是咱们还要在这里做生意,把人得罪死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凉拌!”
牛栓子气呼呼的把人拨开,自己也回了船舱,看样子是不打算管了的样子。
水手们也只好面面相觑,不敢多话。
妈的,谁没个年轻的时候!
萧据回到船舱之后,把这几日的见闻,继
续写信,然后用鸽子放了出去。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提醒赵赫,一定要防着蔡襄这个人。
他既然能准备那样的礼物,送给清源江子的儿子,那么两家之间的关系,必定是不同凡响。
所以,两天之后,他这里把事情解决之后,赵赫那边也要同步进行,让蔡襄无暇过来增援。
否则腹背受敌,他可撑不住。解决之后,他就要征调这岛上的所有船只,装上大炮。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把闵雄那边瞒得死死,一点风都不能透露出去。
要快啊。
“七爷,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