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兰把清源雾子的打算告诉了萧据,萧据也是懵了。
“你的意思是,她想跟我?”
严雪兰也是满脸的尴尬,她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青楼里面的老鸨一般的角色,可是事关闵国公以及鄞州水师,她又不得不说。
“她想入陛下的后宫,若是不能,那么……哼哼,露水之缘,也不是不可。”
“不是,这种事情……他们那里很盛行?”
“嗯……可以这样说,两边要是结盟,最为稳固的关系就是结为姻亲,所以吧……”
萧据明白了,这个公主就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个
最粗最粗的大腿抱着。
可是临幸后宫是一回事,这种女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行,你还是……”
“陛下,您要是想收拾闵国公,这南哇岛必须要拿下来。”严雪兰义正言辞着,“那岛上其他人您现在过去两眼一黑,光是查探一番也是需要时间的。现在这个机会,那可是不容错过,再说了……哼哼,公主貌美,您也不吃亏。”
萧据瞬间就把手边的奏折砸了出去,“什么吃亏不吃亏的!朕……”
刚想暴起的心情,在严雪兰的眼神中也败下来。
的确,错过这个
清源雾子,他大可找其他合作对象,可是这样又会费时费力。
而现在,萧据最缺的就是时间。
看着手边暗卫府的奏折,上面详细记录了北疆现在的问题,他要是再不把闵国公这个定时炸弹给清理了,根本没法腾出手去解决北疆的事情。
“行,那你去安排,朕……朕在宫里等着。”
“明白。”
严雪兰告退之后,萧据就琢磨着,这严雪兰现在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女人了。
整个就是个为国出力的机器。
当夜,皇帝萧据留在了养心殿,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但
是入夜时分,来了一顶小轿,停在了养心殿外。
不多时,一个全身裹在藕色的披风里的人,跨步进了养心殿的门。
太监们识趣的把门关上。
此时萧据正在位置上批阅着奏折,见着有人进来,也不抬眼,“你就是清源雾子?”
“外臣正是。”
那是一种生硬的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声音却十分的婉转动听。
萧据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奏折,忽然觉得这桩买卖,很划算。
昏黄的烛火之下,来的人刚刚解开了披风,所有的一切,在那件碍事的东西落下之后,所有
的美好事物,隔着一层薄纱,一览无遗。
这女人,论起貌美,不比林碧巧差,论起肤白,也是小胜一把唐雅琴。
最最重要的是,她似乎一点也不羞涩,带着一种勃然的自信。
那是天然的对自己美貌的自信,大方的向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展示。
“陛下,满意吗?”
萧据收回了目光,他可不希望自己心里面的鼻血,在现实当中流出来。
“还算尚可。”
不多时,清源雾子乖巧的走了过来,跪在他的脚边。
“那……外臣伺候您休息。”
这下是真要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