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原本挂着笑的脸,立马就犹豫了起来,“大官人,不是我推脱,这玉菊现在不轻易见客的。”
“不轻易见客,我有的是钱,京兆尹也是我家的亲戚,你现在跟我说,她不轻易见客?”
鸨母这下更觉得是要了命了,这皇城根底下,谁家没有几个皇亲国戚,这要是耍起横来,她这个暖香阁可是招架不住的。
“行,你稍微坐一坐,我去给您找玉菊过来。”
鸨母出门之后,那几个小丫头立马觉得有人要过来跟她们分今天的赏钱。
“大官人,玉菊可真的是不轻易出来,她被人可是
长包了的。”
“包了我也不管,今天啊,爷就是要瞧瞧。”
得,今晚上得少拿点了。
几个姑娘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就尽心尽力的开始服侍起了赵赫起来。
只不过赵赫可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的,喝了几杯就让她们去催促,看玉菊来了没。
几个姑娘哪里肯去带个对头,所以推三阻四的,好在等了好一会,那鸨母的大嗓门又起来了。
“客官,玉菊来了,玉菊来了。”
说罢,推开门之后,只见了一袭青绿袭来,长得匀称秀气,不算绝色。只是那双眼睛,像是照着她的脸蛋裁出
的双眼皮,又黑又亮的眼珠,不管怎么转都显着灵动俏媚。似乎那双眼睛能说话,能开出花,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听她的,能让人发狂。
赵赫胸中有一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骚动,愣愣的看着她坐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愣愣的把这杯酒给喝了下去。
砰!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把屋里的摆件给吹落。
这一阵没来由的躁动,才消失得一干二净。
此时再看屋里,就只有玉菊和他两个人。
赵赫撇过脑袋,先拧了大腿几下,才又问了起来,“姑娘听说是长期被人包了
下来?”
“大人是来打听消息的?”
玉菊见他不答,低低的笑出声,“无妨,像大官人这样的,不是当官的,就是带兵的。前两天的话,我那冤家确实来过,嗯,约摸着大概是午后吧,可怜奴家还没梳洗打扮,就得去应酬。”
“那他是左撇子吗?”
“是呢,大人,你问了这么多,定是口渴了,再喝一杯。”
“好……再喝……”
赵赫刚刚接过了杯子,下一刻闷声倒在了桌面上。
玉菊立刻起身,打开门,“成了。”
几个人鱼贯而入,也不多说,分工合作。
有人把赵赫抬
到了床上,有人紧跟着就把另外一个也抬了上去,并排放好之后,把两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躲在柜子里面的萧据看着满地的衣服,透过缝隙,瞧见了有人正在说话。
“明天早上,通知京兆尹,就说走失的康家小姐是被人掳走的。”
“懂得,要是不应下来,咱们就让他去跟京兆尹说话。”
“看萧据这个昏君,一个是宠臣,一个是爱将,看他要怎么选。”
萧据知道这些人狡诈,也没想到能狡诈到这个地步。
等到没了动静之后,萧据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幸好,他是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