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开了长宁宫,萧据才彻底爆发,他双目猩红,怒火汹汹,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蜀王在府中怎么会遇刺的?朕安排的人全都在干什么吃的?连个王爷也保护不住吗?”
他是撤掉了之前留在蜀王府中的人,。
可暗地里却还是埋了很多人进去。
监视,他从未松懈过!
现在这个关头,蜀王一旦出事,所有人都会怀疑到他头上!
到时候,惹得各地藩王都对他起了异心,那事情就麻烦了!
陈福也知道事态的严峻性,连忙说道:“今夜,蜀王叫了不少翰林院学士去王府饮酒作诗,刺客混在学士随从中。”
“那刺客在酒席中突然出手,大家意想不到,蜀王这才遇刺。”
萧据
皱眉道:“彻查翰林院学士!蜀王情况怎么样了?”
陈福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据说差一点伤到了心脉,还在抢救中!”
萧据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一脸怒容,厉声道:“让越王给朕滚进宫来!被抓的血滴子严刑拷打几天了?怎么还没有结果!司马晖在干什么吃?!”
陈福惶恐,立马道:“奴才这就去地牢问问情况。”
末了,他试探性的问道:“陛下,您是怀疑今晚刺杀蜀王的是越王?”
萧据脸容涌过一抹浓烈杀机,“等血滴子口供!”
随后,他怒气冲冲的去了御书房等待结果!
不消一会儿,陈福一路小跑进来了,欣喜道:“陛下,那个血滴子招了,他说
豢养他们的正是越王!”
萧据“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双拳紧攥,牙根狠咬,齿间发出了格格作响,几欲咬碎,又大吼道:“越王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有进来?!”
陈福面露难色,说道:“陛下,越王妃说今儿越王很不舒服,不宜进宫……”
萧据眸子一冷,态度格外强势道:“朕让他进宫,他就算死了,也必须进来!”
“是,陛下!”陈福听出了萧据话里的寒意,赶紧跑了出去。
天子一言,莫敢不从!
越王还是进宫了。
在越王妃的搀扶下,他刚走进御书房就开始咳嗽了,情况不是很好。
“不知陛下有什么要事,连越王安危都不顾了,也要他进宫来!”越王妃说这话
的时候是带着气的,很是不满。
萧据抬头瞧了过去,只见越王妃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是少有。
而她此时俏丽的瓜子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却是透着一股娇媚无伦的别样风情。
果然,漂亮的女孩子就算生气也很养眼。
他不免多看了几眼。
可越王妃见萧据又是这番无礼盯着她看,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却只能一咬银牙道:“陛下,若是没有什么事,劳烦让我们夫妇回府,越王的身子骨太弱经不起折腾……”
萧据收回了视线,他眼神骤然一变,凌厉刚烈,却是冷笑了一声,“来人,将被抓的那位血滴子余孽带上来。”
胡车立刻拖着血滴子余孽
走了进来。
那位血滴子余孽满身是伤,皮开肉绽,瞧上去很是凄惨。
越王妃出身名门,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般惨状,顿时有些不适,立马将头偏转了过去。
萧据面无表情,冷冷道:“将你知道的全都给朕说出来!”
那位血滴子余孽抬起头,望向了越王,一脸惨淡,颤声道:“殿下,我真撑不住了,所以才招了。”
“您也别撑了,就告诉陛下,您是怎么豢养我们这些年为你暗中行事吧……”
“住嘴,你混账,怎敢诬陷越王豢养你们!是谁指使你陷害越王的!”越王妃一脸怒容的打断了血滴子余孽的话。
血滴子余孽的事情,她也知晓。
豢养前朝余孽,这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