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他们的根基。”
女帝轻声笑道：“你倒是会借势。京城内的财务改革，你计划如何进行？”
楚晨对视着女帝，心中已是盘算好周全的算计，“陛下，臣打算先以整顿市集赋税为由，借此机会清理积弊，并且逐步引导各行省牧加强内部审计，好伐…”
女帝摆了摆手，示意无需详述细枝末节，“事已交予你全权处置，只待见成果。”
语气不带丝毫起伏，仿佛这些本应是理所当然之事。
然而她的信任与期许，楚晨却感受得清清楚楚。
“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负重托。”
楚晨行礼告退，心中转动着更深远的计划。
宫外，楚晨立时与心腹田七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声道：“通知下去，按我安排，先放出一些消息。高俅要的东西，全力配合。”
田七点头下去，楚晨则回府继续处理公务。
他惯常的书房里，星光隐约，他在烛光下边批阅奏折边沉思。
政局风起云涌，而他就像一位下棋高手，几番调拨下，局面漸见明朗，而每一颗棋子，如何避敌捭阖，最终皆能回归他的棋布局中稳妥合围——若是可以不露破绽终局，他便为自己点睛稍安。
翌日一早，藉由市集赋税改革的名义，楚晨亲自出访几家商号，交代最新商业规划的同时，暗暗注入了些许引导性建议。
这些话不多，自然会顺着市井小民流传扩散，逐渐在坊间掀起暗涌，直逼看似风平浪静的权力中心。
与此同时，高俅也在府邸内接见了楚晨的代表，尽管彼此心照不宣要合纵连横，但言辞间却都保持着难言的疏离与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