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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意欲何为。
“楚卿，你觉得我朝这些年间，哪一方势力最为棘手？”
女帝含笑看向楚晨，眼中流露出一种难言的创造性试探。
楚晨拱手答道：“女帝圣明，大乾如今正朝向大一统的目标迈进，然而朝中各大臣，各怀心思，想必最棘手的不过是人心贪婪，互不信任。”
女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慢慢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轻声说道：“人心，确实是最难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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