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安颜手法娴熟,下针精准,那群天狼族的人都看呆了。随着一根根银针的扎入,达达木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而花安颜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宫九歌心疼地站在旁边,随时替她拭去额上的汗水。
两刻钟之后,花安颜终于收针,长舒一口气说:“好了,接下来只要按我的方子吃药,不久便会痊愈。”
“不愧是天医!”达达木明显感受到了身体较先前的不同,精神也更加焕发了,遂一脸欣喜地赞叹。
酋长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天医,后会有期。有空来天狼山,看看咱们的族人们。”
“好说,好说。”花安颜拱了拱手。
这群天狼族的人虽然野蛮,但与那些想置她于死地的刺客毕竟不同。如若出于保命,她花安颜自然不会随意杀戮。
天狼族的人离开之后,花安颜也和宫九歌、宫泽野离开客栈,坐上了前往凉州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