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了。”
他冲我礼貌的笑了笑，一脸感激的说道。
我随口问了一句：“其他人呢，怎么没来帮你？”
“他们……”
他有些尴尬的说：“他们去吃饭了，就留了我一人在这。”
我打量了他一番，心想这哥们估计是被孤立了。
但也没明说。
“我接下来还要去查房，那个……这位小哥，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问我。
我想了想，反正现在闲着也没事儿，跟他去一趟就去一趟，顺便旁敲侧击问问这家医院的事情。
我跟他来到隔壁房间，他一走进门，就看见一个护士正在给一个精神病人喂药。
但那个精神病人一直在玩着手指头，不肯吃药。
“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吃？”
医生问护士。
护士点了点头说：“劝了半天了，一直没理我。”
这医生犹豫了一下，就凑到跟前，问那个精神病人说：“你在干什么呢？”
精神病人顿了顿，没理他，又继续玩着手指头。
玩了一会儿，突然扭头看向玻璃窗外。
此时，玻璃窗外正对面是一栋楼房，好像是女医生宿舍的楼房。
那栋楼房的三楼，有个女人刚把窗帘拉上，正在换着衣服。
不过仍然能透过窗帘看到模糊的轮廓。
婀娜多姿的身影映出窗帘。
医生看了一眼那个精神病人。
他怔怔的望着那道身影出神。
这医生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在他耳边说：“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
精神病人吞了吞口水说。
“你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医生连忙追问。
“想要……我想要……”
精神病人怔怔出神，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宿舍楼内的那道身影。
“说出来，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我也懂。”
医生赶紧趁热打铁。
“我想要脱掉她的裤子……”
精神病人沉声说道。
“然后呢？”
医生问。
一旁的女护士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有些发呆了。
这叫什么情况？
她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这个医生以眼神示意制止了。
“没事，你大胆说出来，这里没人怪你。”
医生指着对面那栋宿舍楼，轻声在他耳边说：“说出来你心中想要的。”
“然后再扒掉她的内库。”
“对，很好。”
医生眼睛愈发的亮了：“有欲望是好事，说明恢复的不错，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
精神病人呼吸愈发的沉重，急促。
“接下来我要从她内ku里抽搐皮筋，然后做一把弹弓，打你家玻璃！”
精神病人突然回过头，恶狠狠地对医生说：“我要把你家玻璃全部打碎，全部！”
原本欣喜的医生，听到这话瞬间跌落谷底。
脸上的笑容也因此凝固。
医生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地起身，对一旁的护士说：“这号病人加大剂量。”
说完，默默地走出房间。
我在一旁憋笑憋的难受。
“想笑就笑吧。”
医生叹了口气道：“做我们这行的，避免不了和这些病人打交道，他们其实也都是可怜人。”
“只不过这里出了点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点点头，欣然同意。
他就像是一个长期被封闭的人，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跟我喋喋不休的讨论着这些精神病人。
我感觉他平日里一定是被其他医生排挤多了，要不然不会突然对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谈论很多。
他跟我闲聊的都是精神病院里病人的事情。
我从小到大也没接触过多少精神病人，对于这份工作，以及这里的病人还是有些好奇的。
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他说着。
从他的谈话中，我得知他姓李，叫李毕。
我俩讨论了很久，见彼此也算熟络了，就旁敲侧击似的问：“对了，李医生，我刚来这家医院，之前听说这家医院里有些不干净，真的假的？”
“哪能有什么不干净？”
李毕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他摸着下巴说：“哦，你要说不干净，也确实有。”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赶紧把耳朵竖起来，聚精会神的听着。
“这医院很破旧，医院高层也比较抠门，整个医院里负责打扫卫生清洁工作的，就那么几个人。”
他摊开手，跟我抱怨说：“你说，这能干净么？肯定不干净啊！”
“没……没了？”
我满脸错愕。
不是，谁跟你讨论这些。
我说的不干净，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不干净。
但我看他一脸单纯外加茫然的样子，好像真的不了解这方面，甚至也没听说过像是有什么脏东西存在。
这么说来，徐闻义从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