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鸣实在是想为何!可是白君起这个表情,他没问出。
白君起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他自己不太明白,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这些人对他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若是贪官污吏倒无所谓,他们要是不害怕才有问题,可其他人对他的害怕,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白君起看着这人漠然道:“你有什么疑惑?”
“下官不敢!”
白君起皱眉:“本大人很恐怖?”
齐一鸣看着白君起,这人表面上并不恐怖,他甚至有时会对你微笑,可是莫名的觉得这个人的微笑带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像是一匹狼,对着自己的猎物露出的微笑。
齐一鸣听到他这么问,快速摇了摇头,他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须子,谁知道这人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要是一个不满意,估计他这顶乌纱帽都没了。
他还不想这么早离开,他的抱负还没施展,怎么能这么快离开。
齐一鸣的表情倒是让白君起笑了笑,他淡定道:“不用害怕 ,你若不做那些偷奸耍滑,损人不利己的事,只要对百姓有心,本官不会找你麻烦。”
这就是给了定心丸了,没想到白君起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齐一鸣惊讶了。
白君起倒是很淡定,他倒是想给这些年轻人一些机会,就看他们想不想要了。
想到这里,又说着:“这个女人死的蹊跷,你还是让人多去查查。”
齐一鸣快速点头。
白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是白大人说的不对,那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调查是他们的事。
虽然不知道白君起是怎么知道那人是青楼女子,不过他们的确从那里找了一些蛛丝马迹。
盈院楼,花颜艳艳。
有客归来,自有香风处。
楼里的姑娘还是如平日一般做事,可哪想着居然来了官差老爷。
一个个的威风凛凛,若是在这样的人身子上滚一圈,定有不少趣。
不管她们是怎么想的,官差来这里自然是有自己的事要做。
老鸨子赶紧迎上去,可不能让他们坏了自己的生意,她好不容易才将这花楼经营起来,若是出了事,那就麻烦了。
官差看着这风骚的老女人问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个穿白裙的女子?”
老鸨子看着他有些惊讶:“几位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毕竟穿白裙的我们这里可不少。”
这时,有人很快将画像拿出来,那画像上赫
然就是死去的女子。
老鸨子一脸惊愕:“这不是欢颖吗?”
衙役皱眉:“你们认识?是你们楼里的姑娘?”
衙役惊讶了,还真是花楼里的姑娘,幸好这会儿没几个人在厅堂,不然还真麻烦。
老鸨子看着衙役疑惑:“大人可是见了她。不知她现在在哪?”
这老鸨子看起来一点也不知道女人的真实情况。如果不不是事出有因,衙役也不会上这里来。
这时,有一个姑娘下来了,因为她刚才瞧见了自己的好姐妹欢颖,不知道官差们找好姐妹做什么?
只是她恰好不见了,还是让人惊讶的。
想着官差们是不是找到了。
谁承想,那官差突然冷声说道:“这女子死了,今日我们在官道上看见了她的尸体?你们可知道她是几时出的门?身旁可有其他人?”
这话一出,老鸨子震惊了,那姑娘也震惊了。
死了?怎么可能!
老鸨子看着官差还有些回不过头,之前那姑娘倒是快速上来,看着衙役疑惑道:“这不可能,昨日她还和妾去了胭脂铺子,说是铺子里来了新品,去买来用,今天便死了?这不可能。”
衙役看着她立刻问道:“你可见
着她回来了?”
那姑娘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
她的确没见过回来,想到这里,有一丝惊恐。
她看着衙役快速说道:“她说自己还要去其他地方,让妾先回来?妾只好自己回来了。”
衙役看着她,这个人的眼神不像是骗人,看来是真的回来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姑娘疑惑道:“大人,她可是惹上仇家了?”
老鸨子回过神来,看着她瞪了她一眼说道:“管你什么事,滚回去伺候人去。这里有妈妈我,已经够做事了。”
那姑娘不敢忤逆老鸨子,毕竟是这楼里的姑娘,还要仰仗着妈妈做事。
要是一个不听话,随便打骂都是正常的事。
衙役看着他们皱了皱眉,又看向老鸨子:“欢颖不会是受不了你们这里的规矩便逃了吧?”
自然,他不过是猜测罢了。
那老鸨子倒是快速说着:“大人,您这说的哪里的话,我们哪敢做这些事,虽然有时会骂骂姑娘们,可也是为了他们好,这些不长眼的蹄子净给我添乱。不过若说虐待却是没有的,我这楼里的姑娘都可以给我作证。”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小骄傲。
衙役看着她的表情
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既然那姑娘是逃出去的,那估计其他人也见过,只要知道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