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刘寒也没出去乱走,只是在卡勒尔家里休息,本来还想着去首都的银行取些钱来,但考虑了一下刘寒最终放弃。
一来只是第一次见面带那么多钱也不安全,万一遇到个心狠手辣的主,虽然自己有保命的手段,但还是得不偿失,二来听卡勒尔说由于蓄力亚国内通货膨胀极其严重,大宗交易的老板一般只接受美元、欧元、人民币这种相对保值、金融风险低的币种,如果生意谈的比较愉快,刘寒可以随时去兑换。
到了下午一点钟,刘寒与卡勒尔简单的吃了个饭,而后便开着卡勒尔租来的小破车朝着前反抗军组织的片区飞奔而去。
虽然反抗军组织基本已经与政府军达成了协议,但谁也不知道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能维持多久,因为政府军并没有能力完全解除反抗军的武装,再加上某些国际政治因素,反抗军仍旧保有着私人武装,俨然便是一个个小军阀般的存在。
刚到阿弗拉克所在的片区,小破车就经过了两轮的搜查,直到确认二人以及车上并没有携带武器,才放他们进去,刘寒还好,毕竟经历了那么多次战争,卡勒尔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吓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穿过破旧的街道,刘寒从车窗玻璃不时看到背着ak的巡逻者,他们有的干脆就坐在街边的小馆子里,枪往桌子上一放,悠闲的喝着茶水,有的则成群的蹲坐在街边聊天,但所有人见到外部的车辆都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刘寒和卡勒尔。
车辆最终在一幢大楼边停下,大楼的门口有四五个身着军装持着ak的大兵站岗,确认了卡勒尔确实有预约后,又经历了一次更彻底的搜身后,刘寒才得以进入大楼。
当见到阿弗拉克时刘寒略感惊讶,他毕竟曾经当过一阵子雇佣兵,也见识过上层的那些军阀大佬,原本以为阿弗拉克也会是那种四五十岁脸上布满横肉一看都不好惹的猛人,但面前的阿弗拉克却
很年轻,看起来与已到而立之年的刘寒相仿,阿弗拉克没有船军装,而是一身干净整洁的西服。
他的头发理的一丝不苟,手里端着的也不是烈酒而是咖啡,满个屋子里都飘洒着咖啡的清香,见刘寒走进来抬手让刘寒坐下。
“听说你要买军火?这可是违法的生意,会上军事法庭的。(蓄力亚语)”阿弗拉克故作惊讶的道。
卡勒尔没敢坐下,而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了刘寒的身后,充当二人之间的翻译。
“是的阿弗拉克先生,这确实是违法的生意,可是所有挣钱的门道全都写在法律里,您应该是明白的。”刘寒十分镇定的道。
不论是在大吃货国,还是在世界的任何地方,这一条几乎都是一样的,古往今来,收益和风险都成正比,而收益最高的赚钱方法往往都在刑法里。
阿弗拉克听完卡勒尔的翻译没有直接说话,反而是换了个话题道:
“听洛克说你来自中国,中国是个爱好和平的国度,说实话,我很羡慕你们,能从小活在和平里。”
“人们都在互相羡慕着不是吗?”刘寒微笑道,如果你知道奋斗三十年连个房子都买不起,没有房子连个老婆都找不到,不知道你又如何想,刘寒心中暗道。
“我很好奇,你买军火做什么?”阿弗拉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重又将话题引到了主题上。
“我经营着一家射击俱乐部,这一点卡勒尔应该跟你说过。”刘寒直言道,他并不是很擅长谈判,但却明白一点,不卑不亢不急不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始终认为能沟通一切的是利益,说白了,就是钱。
没有人跟钱过不去,如果有,那就加钱。
“你在说谎。”阿弗拉克盯着刘寒道,哪有射击俱乐部只购入ak枪械的,这玩意儿虽然皮实耐用还便宜,但精准度和后坐力等都不如其他更优秀的自动步枪。
“彼此彼此。”刘寒毫不畏惧的回怼了过去,并且也盯着阿弗
拉克,都是明白人,你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何必呢?
就这样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二人互不相让,卡勒尔见气氛变得凝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是好,屋子内还站着五六个手持枪械的卫队,卡勒尔十分担心这些家伙突然拔枪把他们给突突了。
就在卡勒尔弯腰想劝说让刘寒说话客气一点时,阿弗拉克与刘寒同时哈哈大笑,卡勒尔更懵了。
“你需要多少,这决定着这笔交易是否值得我去冒险,当然也决定着价格。”阿弗拉克点燃了一支雪茄,并递给了刘寒一支,这表明初步的试探已经结束,可以进行更深层次的沟通。
“六百支ak47,八百枚军用破片手雷,以及更多的匹配弹药,当然,如果有更轻便且杀伤力更大的武器,也可以考虑。”刘寒停顿了一下道。
这都是刘寒之前就琢磨过的,他很想购买更多的军火,而且也付得起钱,可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携带量的问题,按照估算,这已经是他一次性能携带的极限,相比于枪械,最占用空间的其实是弹药,这玩意儿可是消耗品,倘若六百支枪敞开了突突,几分钟就能消耗掉数万发子弹。
阿弗拉克闻言皱了皱眉头。
“我可以出售给你,但是有两个要求,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