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听说过软玉酥香抱满怀,如今刘寒才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个词的真实含义,寇白门年龄刚过二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这与刘寒在王高家里的那位感觉完全不一样,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字——软,如果还要再加一个字,那便是润。
只是当刘寒一夜风流后醒来,却望着床铺上的一片落红有些发呆。
“竟然是……处子之身。”刘寒楠楠的嘀咕了一句,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将军当湄儿是什么人?安敢以残缺之躯事君。”寇湄儿很明显听到了刘寒的话,半是娇嗔半是埋怨道。
青楼女子与寻常的窑子娼馆不同,其中的女子都懂些琴棋书画,因此在侍寝一事上往往都十分慎重,除非是真的钟情之人,否则一般也都是品茶论诗而已。
“嘿嘿。”刘寒闻言不知道怎么回,便怪笑一声重又搂住了寇白门,打算梅开二度。
“天都亮了,将军该起床了。”寇白门见刘寒如此,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将被子抓紧没给刘寒机会。
事实上昨晚刘寒一点不知怜香惜玉,予取予求之下,她现在还觉疼痛,不过最终还是拗不过血气方刚正值当打之年的刘寒,一番折腾之后,刘寒穿着粗气进入贤者时间。
“待处置好了这边的事,你便随我回邻水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刘寒一边抚着寇白门光滑的手臂一边道。
“嗯。”寇白门躺在刘寒怀里小声回道。
“还有,你既已经跟了我,称呼是不是也该变一变,叫声夫君听听。”刘寒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坏笑道。
“天……天都亮了,夫……夫君该起来了。”昨晚寇湄儿还埋怨刘寒不与她,历经人事却又变得羞赧起来,一边吞吞吐吐的说话一边指着屋外的亮光道。
“哈哈哈!待我回去,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说着,刘寒这才起身。
而寇白门则赶紧起身服侍刘寒穿衣,刘寒向来不喜欢穿个衣服还要旁人帮忙,在邻水时也不止一次拒绝部下给自己找贴身婢女的事,但还别说,有个漂亮妹子服侍穿衣服挺有一番风趣,由于寇白门身上也只穿着亵衣,两个大灯在亵衣内乱晃,刘寒又开始动手动脚,引得寇湄一阵娇羞。
刘寒则直呼古代人腐化,同时他深感自己也差不离了。
刘寒本来并未打算在古代娶妻生子,毕竟那将让他在古代有了牵挂,他的原本想法只是想多挣些钱,可这想法却因为这一系列的经历逐渐改变。
现在他不仅有一千七百多个部下指望着他活,更有这么个言听计从娇滴滴的女孩将一生托付,外加邻水城内十万百姓对他的信重,刘寒发现自己已经逐渐喜欢上了这里。
从寇湄的阁楼里出来,刘寒见听云轩内又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那老鸨知道惹不起刘寒,便谄媚的跟在刘寒屁股后头,言明她已经回绝了多位想寻寇湄儿的恩客,刘寒懒得搭理,对听云轩外的士兵交代了几句,意思是
让他们只管保护好寇湄一人。
但回去的路上却又对刘体纯的士兵不如何放心,又交代林登万选三四个好手过去保护。
刘寒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也不能保证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娶其他女子,但他自认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这女子既已将终身托付与他,这份责任还是要付的。
待到了江陵城的总兵府,袁韬、刘体纯等人已然都聚在了那里,两派分的十分明朗,摇黄军的首领都身着常服坐在一块喝茶的喝茶,吹牛侃大山的吹牛侃大山,看起来格外的轻松,反观刘体纯那一边,袁宗第、郝摇旗、李过等人都正襟危坐,有几个将领甚至还穿着盔甲。
“刘兄弟,你可来了,大伙儿可都在等你呢!好男儿志在四方,可不能全折在女人的肚皮上呀!”刘体纯见刘寒终于来了,站起身来半是揶揄半是埋怨道。
如今江陵城内到处都是他的兵,听云轩外的看守早便将刘寒的行踪报与了他,是以刘体纯自然知道刘寒昨日吃了花酒。
刘体纯之所以对刘寒如此热切,事实上也还是出于想让刘寒加入夔东军的想法,不过刘寒很明显并没有这个想法。
“让诸位大哥久等了,其实不必等我的,有我没我都一样,袁大哥做主便是了。”刘寒冲在场的诸位首领做了个环手礼,又见黄鹞子和王高向他招手,便奔着两人坐了过去。
刚坐下,刘寒就发现刘体纯身旁的何腾蛟一直盯着他看,这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既然大伙儿都已经到齐了,便先请何大人宣读圣旨吧!”刘体纯说着起身冲何腾蛟拱了拱手道。
何腾蛟随即站了起来,从一旁的桌案上十分郑重的打开了一个匣子,从里头取出一道圣旨来,众人见状赶紧起身,包括刘体纯在内,袁韬、袁宗第、黄鹞子等等全都跪倒在地,刘寒呆愣了一下,心说狗日的封建礼教,随即也像模像样的跪倒在地。
早知道这次逃不过朝廷的注意,他就不去当那个出头鸟了,如今的刘寒只希望刘体纯能将功劳都榄在自己身上,这样自己就已然可以在邻水城逍遥快活,不至于去给朝廷当牛马。
不过刘寒大抵上觉得不大可能,因为何腾蛟拿起圣旨后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