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那可多了去了。”陈俊山一说起收藏品马上来了兴致,再加上他本来就希望刘寒多学点这方面知识,所以连筷子都放下了。
“要说这目前市场上,最受推崇的自然是瓷器,但除了瓷器以外,木头也算是近些年来的新秀。
就拿你这块惊堂木来说,他首先是阴沉木,其次还是古董,溢价自然就很高。
但其实最名贵的木材并不是阴沉木,而是黄花梨,这其中又以海南黄花梨为最,越南黄花梨和缅甸黄花梨次之,你知道海南黄花梨现在什么价格吗?”陈俊山一边给刘寒科普,一边还不忘提问。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不就是块破木头吗?”刘寒没太当回事道。
在他的观念里,金字银子值钱,是因为这玩意儿是天然的一般等价物,木头算啥,一不小心着了火,屁都没了,家具放的年数多了也会发霉,他确实没觉得有啥好的。
“孺子不可教也!海南黄花梨现在的吨价在七位数。”陈俊山一边摇头一边道。
“个十百千万十万……纳尼?百万级?”刘寒闻言瞪大了眼睛,一百万能在豫州买套住宅了,谁会去拿这钱换一块木头。
“这还只是原木,如果制作成家具或者工艺品,价格会高出一倍不止,你是不是想说,有这钱不如换套房?”陈俊山调侃道。
刘寒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这就是没有格局呀!你如果有几十甚至一百套房?还会在乎多一套房子吗?有钱人的生活你想象不到!”陈俊山一言以蔽之道。
这些年来,陈俊山去乡下收获,接触的都是底层老百姓,而为了卖货,他也同样去过不少高端场所,他见识到的那些有钱人,身上戴的随便一件五品都是五位数以上,而这些人同样谦逊、有礼,只是普通人见不到而已。
“而这黄花梨,色泽黄润、材质细密、纹理柔美,更重要的是这类木材会自然散发一种独特的芳香,这是再名贵的化工香水都比不了的,我们常说的书香门第书香门第,可不单单是书香,也包括名贵木材打制的书房。”陈俊山再次讲解道。
“搜嘎,原来木头真这么值钱,什么色儿?我老家倒是有些家具,不过有些发红、有些发黄。”刘寒想起自己在明末时住的沈木匠那个屋子,里头就有几件发红的家具。
“这可不好说
,品相是有差异的,以黄花梨而言,黄色较多,也有淡红色、黄棕色,不过名贵木材也不只有黄花梨一种。
除了黄花梨以外,还有小叶紫檀、酸枝、鸡翅木、黄杨木等等,都是价格很高的木材,总之,但凡是发红发紫的老物件,如果不是涂了颜料,那大概率便是红木,红木就没有便宜的。”陈俊山看刘寒一脸懵逼,干脆做了个总结。
“你老家还有红木?什么样子?”陈俊山讲解完才想起刘寒的后半句话,一时有些诧异。
心说这到底是什么家庭呀?就算是地主老财,六七十年代破四旧时,也该被毁的差不多了,也正因为这样,现在上了年代的黄花梨、红木制成的老家具才很值钱。
可这不符合常理呀?
“啊这……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木材,就有俩老椅子,还有个红木雕的匣子,其他的没注意,等我啥时候再回老家,我带过来给陈哥掌眼。”
刘寒张口就来,引得陈俊山很是来了兴致,不住的建议刘寒尽快回趟老家,而刘寒则让陈俊山将这批货尽快出手,两人喝的差不多了这才各自打车离去。
他今天是真的高兴呀,不枉在明末搏命了半个多月,现在卡里有了小十四万,那就需要好好规划一下这次带什么回去了。
上次舍不得买的发电机,这次估摸着可以买了,至于什么手摇的、脚踏的,穷逼才买这种呢,他刘寒现在有钱了!
粮食肯定要尽可能的多买,而且这次一定要把整个传送空间填满,他要测试下传送门的高度。
反正他现在有仓库,就算余下的没传过去,也不至于浪费。
想起上几次传送,刘寒心里也觉得实在太浪费次数,尤其是第一次,他就扛了一箱泡面过去,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今还剩下三十次传送时间,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三十次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就十五个来回而已。
除了发电设备和粮食,这次还要买些东西售卖,刘寒发现即使传送门的高度够高,也带不回去多少粮食,想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肯定还是得因地制宜。
比如弄些古代没有的东西,高价卖给那些有钱人,再用钱换来粮食,虽然明末物价飞涨,但应该也比从现代带粮过去性价比高。
四川距离湖广、江西说近不近,但说远也不远,再说了,他也没打算
一直在石头村过活,等队伍再壮大一些,肯定是要搬进城里的。
最好能想法子先拿下个县城,这样也算是有城墙可守了,总好过现在石头村那样才,简直就是个草台班子。
刘寒坐在自己的破二手电脑前冥思苦想,传统的穿越者三件套里,镜子肯定是不行了,明末时西洋镜已经先传到东南沿海了,至于肥皂,这玩意儿需求性不高。
水泥这东西虽然是神物,但那些有钱的士大夫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