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怡见事情走到如今地步,有文氏在,她私通的事实无法辩驳。
只能咬死是沈清梨害的自己,这样顾明泽便不会放弃自己,他一定会保全自己的。
对着顾老夫人哭的可怜:
“我本来好好的和清梨一起饮茶,却突然神魂不知,还请母亲让大夫查验茶盏,我一定是被害的。”
顾老夫人沉着脸让人去办。
很快大夫那边回话,桌子上的一个壶、四个茶盏处并无异样,没有任何药物。
而且沈淑怡和周进脉象上没有中药的痕迹,只有短工中了烈性药。
文氏好笑:“明明就没中药,青天白日的寻欢,还说有人陷害你。”
沈淑怡有些不可置信,那杯子她没来得及处理,怎么可能验不出药。
她让香巧偷了一点“梦春”过来,知道“梦春”进入人体内没有痕迹,难道在杯子上也验不出来吗?
“梦春”不是融入血液中才消散其中吗?
沈清梨摸了摸腕间的玉葫芦,如今那有问题的茶盏正在这里。
那套茶盏还是自己的嫁妆,是前阵子沈淑怡的儿子轩哥儿从自己那里拿走的。
但是沈淑怡不知道自己库房还有一套一样的,今天正好用来替换。
茶盏验不出问题,那就只能搜沈清梨的院子,找到“梦春”就好了。
沈淑怡慌乱后指着沈清梨落泪:
“你我是同族的姐妹,我本不想说,但是没想到清梨你竟然害我。
你那前几天才重金得来一种厉害的催情药“梦春”。
不管是人中了那药,还是放在茶水中都不会留下痕迹。
只要让人去你的院子里搜一下,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沈清梨断然拒绝:“大嫂这是污蔑到我头上来了,亏我还一直在为你求情。
我清清白白的,凭什么要搜我的院子,要想搜我的院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周进也反应过来沈淑怡的用意,当即表示。
是二夫人下令让他来这里的,他来了这里就头脑昏沉,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后来的一切。
沈清梨盯着周进,目光灼灼:
“我何时何地让何人给你传达的命令?而且你素来对我也不敬重,我怎能让你听令。
倒是我知道大嫂曾经救了你娘一命,要不是你和大嫂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大嫂怎么会救你娘。”
周进额头渗着汗,顾明泽不待见沈清梨,他仗着顾明泽,确实多次不把沈清梨放在眼里。
而且沈清梨质问的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好现编,容易露馅。
周进支吾着说不出来,看见顾明泽飘进来的衣角才灵机一动:
“是二爷让我来找二夫人的,昨日二爷和二夫人发生了冲突,所以想着让我代替他给二夫人赔罪。
二夫人见了我让我在这等待,然后我便中了药不知人事了。
这是二夫人恼怒昨天二爷伤她的事情,故意在小的身上出气。
没想到二夫人也嫉恨上了说和的大夫人,这才故意设局。”
轩哥儿喘着大气,总算把顾明泽拉过来救自己母亲了。
文氏立马给顾明泽讲解了一下之前的情况,她乐得看到大房和二房反目。
顾明泽阴沉着脸,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视周进,咬着牙表示周进说的都对。
沈清梨看着周进和顾明泽不明白的反问:
“你说我恨大嫂,她又不是二爷的妾室或者外室,还是我堂姐,我为什么恨她?”
顾明泽眼睛充血,青筋暴起,要反驳被顾老夫人拉住了。
沈清梨看着沈淑怡继续发力:
“而且是大嫂管家,下人都听大嫂的,我设局,那花园的下人都被我安排撤走了吗?”
接着走到文氏跟前:
“最主要的是三弟妹和她的丫鬟碧珠全程在附近看着呢,她们可曾见过我和周进有过交谈?”
文氏见二房夫妻对峙,不想错过什么隐情,正看的热闹,见涉及到自己,立马表示认同沈清梨,没见过她和周进交谈。
一来沈清梨说的是实话,二来她更希望看未来的准世子轩哥儿倒台。
“大嫂别再找借口了,你管家,下人都听你的,花园的下人不见了,不是你吩咐的是谁。”
“而且周进平日里对你尊敬有加,对二嫂横眉冷眼,你还帮他母亲,轩哥儿长得还像周进,他不是你的姘头是谁的。”
“平日里你和二嫂两姐妹关系好的很,她怎么会害你?”
“你如此不要脸,玷污了大哥的英魂,必须浸猪笼!”
文氏话音刚落,沈淑怡颤抖着一边摇头一边倒地,梨花带雨,破碎感拉满。
顾明泽心疼到极致,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暴躁:
“沈清梨,你少作妖,大嫂跟你在一起喝茶出了事,你还死都不让搜院子,摆明就是你搞得鬼,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说完看向幸灾乐祸的文氏:
“还有三弟妹,你再胡言乱语帮着沈清梨,我也一并杀了你。”
顾老夫人见儿子这个混账样子,真是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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