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金线就像是有亦是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流转。
每一个被金线缠住的傀儡,全都僵在原地,被法正以本命蛊虫激活的强悍力量,此刻仿佛全都禁锢住了。
“你愣着干什么?”慕青竹扭头,满脸不解地看向林枫,“还不快去追。”
“噢,只是有些惊讶,你出现在这里。”
林枫说完,没有等慕青竹的回答,纵身便朝前冲去。
“该死的!”
法正大惊失色,毫不犹豫地转身就逃。
见鬼,怎么又来一名蛊师?!
他不是不知道林枫身边有一名蛊师,但自己的徒弟鬼蛊道人此前袭击南山庄子,已经将那名蛊师重伤。
这多出来的一名蛊师又是从哪儿来的?
打死法正都不会想到,追随在林枫身边的蛊师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正因漏算这一点,法正彻底葬送了自己唯一的生路。
“法正,现在你还有什么手段吗?”
失去那些傀儡作为依仗,法正根本逃不出林枫的掌心。
不到十息,就已经被追上。
感受到林枫身上凛然的杀机,法正咬咬牙,忽地双膝一弯跪在林枫面前。
“侯爷,先前是我不识抬举,这次我真心实意地想要投降!现在我便以本命蛊虫发誓!”
“从今往后,不得再做出任何对林侯爷不利的事情,若有违背,蛊虫噬心,万蛊噬体而亡!”
当着林枫的面,他取出本命蛊虫立下蛊师誓言。
随着誓言立下,法正的面色骤然苍白,就跟死人差不多。
用本命蛊虫立下誓言,对身体的伤害极大。
要知道,蛊师一身的修为,全都汇聚在本命蛊虫身上,立誓便是将身家性命都寄托在旁人身上。
任何蛊师但凡有得选,都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但法正也没有任何办法了,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做点什么,林枫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宰掉他。
“呵呵,这时候才舍得发誓啊?”林枫背负双手,淡笑道,“你知道吗?本侯打仗向来有个规矩,如果是在开打之前投降,本侯可以让他们割地赔款只赔一半。”
听到这话,法正心中顿时涌起不祥之感。
“开打之后呢?”
闻言,林枫冷笑一声,面露讥讽之色:“当然是加倍赔了,不然还打什么?”
法正眉头紧皱,咬牙道:“林枫,你不要逼人太甚!”
这话分明是觉得自己发誓不够,还要付出其他代价。
“欺人太甚?”林枫朗声大笑,笑声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现在觉得本侯欺人太甚了?要是现在输的是我,你会放我一马不成?”
易地而论,这家伙很显然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法正也清楚这件事,知晓没有商量的余地,深吸口气沉声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林枫冷笑道:“把这次疫病和你拿出来的鸦片,都是从何而来,谁在幕后授意你全都交代出来,本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这也是他不惜孤身犯险的真正目的。
归元寺吸纳金银其实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就算有江南士族在背后撑腰,林枫想什么时候收拾归元寺,就什么时候收拾他们。
在他看来,归元寺就算在寺庙中贪污再多的银两田地,无非也就是给自己做嫁衣。
唯有鸦片和疫情,不在他掌控范围内。
“那你保证,知晓情况后你不会杀我。”法正犹自不放心道。
林峰这次没有推脱,点头道:“好,我保证不杀你。”
确定此言出自真心,法正纵然心中有所不甘,但还是只好将原情一五一十地道来。
“疫病乃是我在山林中发现的一种病,此病极为特殊,被感染后几乎无法医治,当时我想要报复你,便带着染病的动物尸体回来,随便找了两个百姓便将疫病传播出去。”
这个答案在林枫的意料之中。
大宇当下的医疗水平,连个伤寒感冒都能死人。
不知道多少疑难杂症还没有被发现,法正会在山林中发现奇怪的病症,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那鸦片呢?”
“鸦片?”法正挠挠头,有些不明就里,“侯爷说得鸦片是什么?”
“你拿出来给那些病人治病的东西。”林枫冷声道,“那玩意儿你是从哪儿来的?”
这东西他必须要搞清楚源头,这关系到大宇的国体安危。
然而,法正却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那东西并非我所发现,而是有其他人所给我。”
“那人将这东西交给我以后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又究竟是什么身份。”
听到这话,林枫险些觉得法正在逗自己。
把鸦片交给你然后就消失了,天底下哪儿有在这种人?
别的不说,光是鸦片能够带来多大的利润,就是旁人所想象不到的事情。
正所谓不图小利必有大谋,这种人连鸦片的利益都可以已放弃,说明肯定谋划得更多。
林枫甚至可以想到,那个人究竟还在多少地方,将鸦片给派发了出去。
这一次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