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把鱼鱼放下,似乎并不惊讶我会出现,他倒也真的实诚,听我这么一问,他冰凉的手指点在我的鼻尖,回道,“你啊。”
“我不承认,我怎么没有良心了?我良心大大有。”我反驳。
虞卿洲的笑意更深了,“是么?那给我摸摸看,你的良心在哪里。"
我,“……"
愣住了。
良心在哪里不言而喻。
妈蛋,虞卿洲,你肯定是在耍流氓!
“你们俩做个人吧,这里还有别人,就算没有人,还有花花草草啊。”
胡伯一出来就听见我和虞卿洲的谈话,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别过脸,不再看虞卿洲,而是看向了此刻正咬着自己尾巴玩的鱼鱼。
我叫它鱼鱼的时候,它每次都跑得特别快,一喊就来了。
而刚才虞卿洲喊它瑶瑶的时候,它也跑得飞起,所以这家伙是接受自己有两个名字了?
“鱼鱼!”我喊道。
与此同时,虞卿洲也喊道,“瑶瑶。”
然后正追着自己尾巴玩的修狗愣住了,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虞卿洲,那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思考应该向谁跑去。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小家伙怎么抉择。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思维还是太局限了。
在原地思考了半分钟后,修狗抖落了毛发上的雪,抖着抖着,我眼睁睁的看见一只修狗变成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