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赶过来呢!”
萧长风听得她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旋即笑道:“王妃英明,果然一切都逃不开你的法眼。”
自来端方惯了的人,忽然换上嬉皮笑脸,简珞瑶一时没绷住笑出了声,破了功,也不好再板着脸了,只瞪了萧长风一眼:“亏你还是王爷,有没有个正行?”
萧长风非常坦荡的耸肩:“在王妃跟前,何必那般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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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简珞瑶把萧长风数落了一顿,倒不是真心有不满,但萧长风还是不动声色的又挑了个空闲日子,单独陪简珞瑶出去逛了一日。
那一次两人没有去逛街,在海边走了走,还赶上了日落,金色的余晖把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几乎都快要重合在一起了。
不过浪漫归浪漫,为着这事简珞瑶委实被皇后和太后她们打趣了很久,连圣人都有耳闻,也没少打趣萧长风。
圣人召见完当地的官员,又领着太后妃子和儿子媳妇,浩浩荡荡一大群的出去看热闹,开海运给广州带来的繁华自然有目共睹,圣人又巡视过商船,最后拍板决定广州开放海运。
当然不是全面开放,圣人在广州特别设立了一个海司,专管审核商船进出的。
等圣人忙完正事,众人也启程准备回京了。
简珞瑶这时才知道,为什么圣人独独在广州停留大半个月,原来是考察来了。
不过她也很能理解。虽然作为过来人,她知道开海禁利大于弊,可以前从未有过先例的当代人不知道啊,圣人还会实地考察再做决定,已经很为百姓着想了。
回京与来的路不同,正巧路过了苏杭,新安公主和柳攸一行人在杭州止步,其他人登上了大船。
是的,接下来的行程要在船上度过了。
萧重乾人生第一次坐船,表现的非常兴奋,抓着梁上垂下来的流苏不放,一直折腾到累了,才肯让人抱着回船舱,然后一沾床就睡了。
接下来大半个月的行程,都是日复一日在船上渡过的,到后来萧重乾倒是不稀罕大船了,见到岸边停靠的马车才激动的叫唤。
两三个月的旅行,总算是结束了,走的时候还是春季,再回京已经七月底了,京城的七月得换上薄衫,即便是穿得清凉,简珞瑶抱着小火炉似的萧重乾,从船到马车的短短行程,仍是热出了一身汗。
负责监国的康王得了消息,一早带了百官来岸边迎接,一行人舟车劳顿,圣人也没跟满朝大臣过于寒暄,只说了几句众爱卿辛苦了的宽慰话,便让众人都上马车了。
太后和皇后对女眷们也有叮嘱:“好容易回来了,也不必急着入宫请安,都在家好好歇几日,先修整过来。”
对于太后的叮嘱,大伙儿求之不得,真心道了谢,各自上了各家的马车。
萧长风还在圣人跟前,不知圣人在说什么,简珞瑶带着萧重乾先上了马车,萧重乾掀开车帘,中气十足对着骏马喊道:“驾驾!”
“不能驾。”简珞瑶拿了帕子把他额上的汗擦干净,笑道,“你爹还在外面呢,得等他一起回家。”
话刚落音,车帘被掀开,萧长风长腿一迈,踏上了马车,却没有坐下,而是看着简珞瑶和萧重乾,叮嘱道:“重乾回了家听话,别闹你娘,王妃回去便先歇着罢,不急着处理府中的事。”
简珞瑶点了点头,诧异的看着萧长风:“王爷的意思,这会儿不一道回去?”
“父皇叫了我去御书房,恐怕要费些功夫,王妃和重乾先回去罢。”
简珞瑶还没来得及回话,萧重乾一脸正义的看着萧长风,义正严词的道:“爹爹不乖,不回家!”
说罢小家伙回头,扯着简珞瑶的手,眼底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娘,打,打屁屁!”
他还记得自己不听话的时候,他娘总是毫不留情的揍他屁股。
简珞瑶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萧长风的脸却黑了,只是没功夫教训要翻天的小子,长顺在外边道:“主子,万岁爷车架已经动身了。”
萧长风无奈,只能委托简珞瑶:“帮我好好跟这小子说道说道,到底是谁该挨打。”
简珞瑶笑眯眯的摆手:“王爷放心去罢,定好好跟你儿子说道说道。”
虽然难得看到萧长风的笑话,不过萧长风走后,简珞瑶还是耐心的给错过了揍他爹的机会,有些闷闷不乐的萧重乾讲道理。
“你爹不是不回家,是你皇爷爷留了他有事做,所以不是他的错,不能打他,知道吗?”
萧重乾急了,脱口而出道:“爷爷喜欢我!”
小家伙争宠的时候,一句话说得倒十分顺溜。
简珞瑶又乐了,笑了一阵才附和道:“是,你皇爷爷喜欢你,尽管放心罢。”
马车行驶得并不快,四匹马拉着车,稳稳当当,偶尔有些摇晃,那也是跟摇篮一样晃晃悠悠,萧重乾被晃得昏昏欲睡,马车到自家门前的时候,已经呼呼大睡了。
见简珞瑶面上有些疲惫,红云接过手,把萧重乾抱了出来,简珞瑶搭着郑嬷嬷的手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