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与卫国突然出现大乱,还事发这么急,有没有可能是陷阱?
掌上游戏真能起这么大的作用?
叶琉璃不敢赌,但她隐约觉得,这件事八成是这么发生的。
她望着厅下跪着的斥候,起身道:“再探,孤要在申时前,知道更全面的消息。”
“遵命!”
斥候领命退出了将军府。
陶甘则看着叶琉璃道:“陛下,那毕竟是神明给的东西,拥有一定的魔力,是肯定的,现在要不要出动大军,前往桑都城,一旦确定消息为真,我们即刻攻城!”
“不急,等前方消息。”
叶琉璃挥手拒绝。
她明白,陶甘是除她外,对神明陈默最敬仰的人,没有之一。
但这件事不能鲁莽,一旦行差踏错,将是万劫不复。
叶琉璃不想赌。
很快,时间来到了申牌时分,斥候终于掐着点,回到了氾城。
斥候见到叶琉璃,便将越国与卫国眼下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事实与之前第一时间传闻,一模一样。
长越已经被越王押入大牢,长山已死,家族停灵,满院缟素。
卫国也一样,凡札与无忌也大打出手,凡札被打瞎了一只眼睛,无忌被送入大牢。
当斥候说起两边打架的原因时,两国传出的消息,就不一样了。
越国那边说是因为一个婢女,卫国那边则说是因为一位仆童。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引起的,这是确定的。
事发的具体细节,已经无人知晓。
叶琉璃也不想再深挖下去,她对陶甘道:“下令全军,亥时出发,向桑都城开拔,孤要在三日之内破城!”
“遵命!”
陶甘立刻出了将军府,召集来各种兵种副将,将消息传达。
一时间,氾城内开始忙碌起来。
得知叶琉璃要攻打桑都城的百姓们,从家里拿出馒头,米粥,为将士们送行。
甚至有些人祈求叶琉璃他们留下一部分人,保护氾城。
叶琉璃终是不忍,留下了五千士兵后,从东城门出发前往桑都城。
氾城距离桑都城仅有六十里之遥。
八十辆农用三轮车,塞得满满当当,还各自拉了几辆木车。
全军几乎是轻装出行大军。
一路向东,只用了三个时辰,在东方刚现鱼肚白时,便看到了桑都城的城墙。
叶琉璃叫大军就地安营。
几百顶军用帐篷,在桑都城外迅速搭起,火头军负责造饭。
这番阵仗与行军速度,传到桑都城内时,叶阳季整个人从床榻上弹了起来。
叶阳季慌乱穿上一件丝衣,套上铠甲,询问通报之人。
“叶琉璃带了多少人来?”
“约一万人!”
听到一万人的数字,叶阳季松了口气。
桑都城可比氾城高太多了,而且,这里是自己的主场,城内的将士,不可能存在异心投敌。
这是叶阳季用十年时间,经营的地方。
“才一万人?她这是急着来送死吗?”
叶阳季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叫人去通知重臣商讨战事。
卯时三刻。
桑王宫大殿中,群臣列毕,叶阳季才出现,坐在了上首位置。
“叶琉璃率一万人,来攻桑都城,哪位爱卿,愿为孤分忧?”
叶阳季透过珠帘,独眼扫了一下台下众臣。
群臣都不吱声。
叶阳季顿时脸色不悦,“一介女流,尔等就怕成这个样子?桑都城内有五万大军,都被她吓破了胆?”
“大王,叶琉璃背靠神明,不可正面抗衡啊!”
一位老臣执礼道。
见叶阳季气得脸色通红,那老臣继续道:“叶琉璃毕竟为先王遗孤,大王应彰显仁德,与其休兵止戈,感化于她,莫让天下笑话。”
“放肆!”
叶阳季一拍桌案,打断了那大臣的话。
“她欲来杀寡人,还要让寡人感化她,如此欺师灭祖之人,天下共击之!休得再言!”
叶阳季发了火,又看向其他人。
这时。
一位身高八尺的大汉,站到中间,拱手道:“大王!末将尹春,愿往,但末将有一事不明,不敢擅动。”
叶阳季忙道:“何事不明?”
尹春道:“越国与卫国突然生乱,是何缘故?他们两国的突然撤兵,导致叶琉璃立刻发兵,是不是越国与卫国,已经跟叶琉璃达成了什么盟约?末将一旦出城作战,会不会腹背受敌?”
叶阳季摆手道:“尹将军多虑了,不会,即便越国与卫国不帮寡人,也绝不会去帮叶琉璃。”
“可是……”
“这件事,我已经问清楚了,叶琉璃用了卑鄙的手段,挑起了越国与卫国内部生乱,致使两国,忙于处理自己的事情,而无法遵守盟约。”
“什么卑鄙的手段?”
尹春问的很细,细到让叶阳季都回答不上来。
他想了想,说道:“一种……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物品,如连环画般,里面有小人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