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小子这么说,项羽冷笑:“既如此,便跟着你的大王滚吧!我也用不着你这样的狗奴才!”
魏文豹脸色阴沉,揪着柏直回到了蒲板。刚刚回去,樊哙就来了。
魏文豹他顿时心中一骇,叫来柏直。
柏直战战兢兢跪下。
魏文豹脸色阴婺,“我且问你,找到刘季了吗?”
“大王,没,没有……”
“没有?我告诉你,他人已经回到了营帐当中,现在对蒲板开战,你若经此不给我个说法,老子就将你大卸八块,挂在城墙上示众!”
柏直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大王,大王饶命!柏直愿为先锋,与刘季大军一决生死!”
柏直虽然是个无良小人,但当兵三年还是有些血性的。
如今听魏文豹这么说,他也知道若是平白无故死在军营中,还不如死个痛快。
听见柏直这么说,魏文豹脸色这才缓和,“既然如此,那你便当先锋,若是失守,哼!”
柏直清楚,此事如果是不能够给他一个交代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不过先锋而已,没事,魏军在此派重兵把守,就算他为先锋,后面也有众多士兵,绝对不会出事的。
柏直一口应下
,带领大军立马应战。
可是没有想到刘季这边派出的正是樊哙,两军交战,柏直看见对方顿时心中一怔,这不是那个大个子?
他把自己按在地上揍得鼻青脸肿的,如今又见到了他,柏直不由得心里发颤,看见他就害怕。
樊哙不由冷笑,这小子今天总算是让他见到了,看他怎么样收拾这等奸吝小人!
蒲板这边重兵防守,刘季给了樊哙三万大军,虽然比不得魏军,但是为守家园士气高涨。
只可惜,士气高涨也禁不住樊哙的攻击。
樊哙率军上前,没几个回合,就将柏直打在马下。后面的魏军一看樊哙这架势,顿时害怕起来。
樊哙长驱直入,打的魏军慌忙逃窜,樊哙不由笑了起来。
此时柏直还在东张西望,樊哙回过头来将他一把拘住把他带回了营帐。
而此时东张和安邑同时发动兵变,魏文豹焦头烂额。
项羽在一旁听到两军交战的战报,不由眯着眼睛,反过头来看着沙盘上的地图,连连摇头。
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范增见状不由问道;“刘季这一举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故伎重施,打得魏文豹毫无招架之力,看来此番魏文豹是
大错特错!
霸王,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项羽淡淡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是增兵,恐怕到时还会引得战火朝我们这里来。
先行放弃,退守十里看看再说。”
项羽有此举动,范增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毕竟之前和刘季对抗的时候身受重伤。
而刘季攻打魏国,这三条路线打的魏文豹毫无招架之力,刘季大军势如破竹,一路追随,魏文豹现在是后悔不已。魏文报想要和项羽借兵,哪知道项羽早就已经退守,魏文豹气急败坏!”
而东张那边很快就失守,战报传到魏文豹这里,魏文豹顿时懵了,他也担心刘季会超后路攻打安邑,急急忙忙令大军从蒲坂退兵回防,可是被韩信给劫了去。
回是回不去了,向东逃,柏直就已经被俘,魏文豹气的不行,就连薄姬也在半路甩下了,如今逃命要紧,哪里还管当不当天子。
这一路追踪刘季倒也没令人收兵。三路大军汇集开来,一直朝着魏文豹追踪而去,终于在武垣将魏文豹活捉!刘季大军得胜归来,看见营帐下跪着的魏文豹还有柏直,刘季抚摸着下巴笑了起来。
柏直见了刘季不由得面色苍白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而魏文豹险些气到吐血。
刘季笑了笑,“原本只打算进到县城里面逛一逛,没想到碰到了你小子,我为你着想,救了你一命,你反倒恩将仇报,跑去告密,,你说如今我要怎样对付你?”
“大王饶命,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王,还请大王给小子一个机会,小子鞠躬尽瘁死而不已!”
魏文豹在旁听了翻了个白眼,“你这奸邪小人是墙头草,到了谁那里都这样说,老子砍了你!”
柏直吓得赶紧爬起来离他老远,“如今你我都是阶下囚,你有何脸面骂我?”
“呔!你这小人!”
樊哙上前踹了他一脚,柏直顿时老实了许多。
刘季轻咳一声,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魏文豹看着刘季,“要杀要剐随便你!用不着在此装好人!刘季,你个无耻小人,偷袭老子!”
“哈哈哈,兵不厌诈而已。”
刘季摇摇头,一脸嘲讽,“身为王者,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你有何脸面?”
“刘季,既然成为你阶下囚,要杀要剐随你!”
“好,取刀来,我要一块一块挖了他的肉!”
“你就不能给个痛快!”
魏文豹虽然脸色苍
白,但还是梗着脖子吼道。
刘季笑笑:“可以呀,不过如果拿人来换我便饶你一条狗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