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官带回衙门审问。”
阎立德脸色铁青,戟指杨凡怒道:
“无凭无据,就要拿
我府上管家,杨推官未免欺人太甚了。”
杨凡面无表情,再次强调:
“阎尚书,这是大逆案,非同小可,还请尚书包涵。”
阎立德哪里听得进去,毫不客气的拒绝:
“杨推官言之凿凿,可有什么证据?”
杨凡摇头:
“并无证据。”
阎立德眼神轻蔑,神情傲慢:
“本官为陛下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无凭无据,就像栽赃陷害本官,简直是白日做梦。”
杨凡早料到不会顺利,难得的有耐心解释:
“据本官查证,贵府管家阎旺与发财赌坊关系密切,而这一次的大逆案要犯,也与发财赌坊脱不开关系。”
“所以,本官并非无凭无据。”
阎立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笑的说道:
“杨推官,本官从未听闻此事。”
“而且吾家世代为官,以正持身,什么发财赌坊与我家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阎立德的矢口否认,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还是要脸面的,赌场、当铺这种脏钱,最少是表面上是无人愿意与之有所牵扯的。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在阎府面前扯了一阵皮,最后不欢而散。
似乎,就此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