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鬼杀队也不是明面上的组织。
#话题是怎么跑到这里的?
#哦,是说灶门君对警备员的态度吧。如果是有国家支持,这个时候应该是能拿出证件的。
#……这什么地狱副本?敌人本来就强,恢复力更高,隐藏能力好,己方不仅个人能力全面弱势,还机构脆弱,不受明面上的支持?!
#正常情况下这根本没得打……不过,能拉扯起来像样的组织,我开始好奇鬼杀队的首领是个什么人了。
#首先肯定是有坚定信念的人。这个战斗环境,信念不坚定做事不周密的话,很容易被鬼发现,或者道心崩溃。
#唉。还不知道敌人武力值有多强,光是这个社会环境就已经足够不友好了。你看万一满大道都有鬼,一般人都无法发觉。
#这怎么人群里还混了一个鬼啊?!
#这个血鬼术好像是幻觉方面的。咦,不对,这个鬼为什么帮了灶门君?
【“就算面对化作‘鬼’的人,你也使用了‘人’这个词啊。”
鲜血构筑的幻觉之雾中,将长发盘起的传统服饰的温柔女性,带着同伴站到灶门炭治郎面前。
“然后你还打算要帮助他——”那双似乎遍历过世间绝望的空洞的眸子里,流淌出细微的笑意。女性抬起被她自己抓得鲜血淋漓的胳膊,将那逐渐愈合的伤口朝向自己。
“——那么就让我也来帮助你吧。”
这个气味。这个姿态。这份自愈能力。
灶门炭治郎难以置信。
“我是鬼,也是医生。”女性如此宣告:“我想抹杀掉那个男人——鬼舞辻。”】
#鬼里也有同伴?!
#这才是打算迷途知返的鬼吧。
#说不好,不过可以之后看看她做了什么。
#之前富冈义勇也是真实看到了祢豆子在饥饿状态下,也没有吃掉本应更好吃的炭治郎,反而保护了他,才决定给他们一些信任的。看鬼是什么样的鬼,不能看他说了什么,得看他做了什么。
#在哪个世界都是这样的吧。
#就,在其他的世界,多少还能有点测谎的手段,这样的世界真的只能看人了。
【被叫做“月彦”的鬼舞辻无惨,将“女儿”交给“妻子”,和她们告别。
理由十分充分——既有“工作”,又“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很在意”,女性抱着孩子,在得到了他“只是去问问警员”的保证后,姑且安下心来,乘车离开了。
鬼舞辻无惨绕进了小道。
两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转过街角,在前面倒着走的矮小男人和他相撞。
鬼舞辻无惨冷冰冰地道了歉。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和醉鬼纠缠很无趣,他看起来并不打算多生事端——
“你这人衣服穿得真好啊,让人生气!”醉鬼醉醺醺地嚷嚷着,“一脸苍白,怎么跟死了一样啊?”
鬼的眼睛轻瞥过去。昏暗狭窄的过道里,没人看得清发生了什么。
撞到他又没事找事的男人被砸进墙里,一瞬间就失去了呼吸。另一个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也被他一脚踢成了一滩烂肉似的破布口袋。鬼王掐着之前一直走在他们身后的、面目惊恐的女人的脸。
“我的脸色很差吗?脸很苍白吗?看起来很虚弱吗?看起来活不了多久吗?看起来,快要死了吗?”
他掐着女人的脸,像是掐着一只鲜美可口的包子,以恐惧和绝望为佐料。
“不对不对不对。”鬼王曼声说道,“我是无限接近完美的生命——”
他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竖起的食指圆润的指甲伸长,变得坚硬、弯曲,透着明显有剧毒的紫光。
手指戳穿了女性的额头。
“若我无限给予血液会怎样?”
人类显而易见的,因为无法承受身体的剧烈变化而膨胀成一滩碎肉。鬼之王轻蔑地垂下眼睛,向身后突然出现的鬼下令:
“那个戴着花札耳饰的猎鬼人。把他的头带给我。”
某个男人的身影在脑海中一晃而过。
——他是完美的生命,是无比强大的……无比伟大的,理应享用一切血肉的生命。
没错,就是如此。理应如此。】
#只看他的笑脸,谁能想到鬼舞辻无惨是个残酷的鬼啊。
#他这个伪装还真不错。
#这人对自己看起来是不是活得健康这一点,真的超级在意的样子。
#而且,怎么好像是被打出心理阴影的样子?
#不能吧,那不是人类能正常打赢的对手吧?
#怎么不想想,可能鬼王虽然对手下的鬼控制力度很强,但本身并不强呢。
#正因为他自己不强,所以才要狠狠控制手下的鬼?但他的血一般人都没法承受,怎么也不像是不强的样子啊。
#万一他的血有毒呢。
#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在这位与众不同的鬼——「珠世」夫人这里,灶门炭治郎得知了许多一般人绝对无法得知的情报,以及,找到了让祢豆子恢复人类的可能性。
珠世夫人对自己动刀,对自己施加了改造。
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