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阳说完,接着蹲下去研究着一块埋在砂土中隐隐泛着光芒的牌子,他轻轻拨开砂土,黑色玉质的牌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上面赫然刻着“大司马白炀”。
“大司马?白叔是储君怎么又会有大司马这个称谓?”沐临风看见这块玉牌,目光一凛,心中一紧:大司马素来是武官中的最高的职位,白凤阳虽然那时位及太子,但终究只是不满6岁的孩童,也不习武,更不可能掌握军权,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沐临风心里疑惑不已,同时也有些紧张和担忧,他不知道这个发现会对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而白凤阳则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努力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沐临风忍不住打破了沉寂:“白叔,你知道这个大司马的身份吗?”
白凤阳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我也不清楚,这个大司马的称谓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从未听说过。也许只有父亲才知道其中的真相吧。”
沐临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白凤阳现在心情复杂,需要一些时间去整理思绪。于是,他决定给白凤阳一些空间,让他好好思考一下这个意外的发现。
“白叔,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沐临风轻声说道。
白凤阳感激地看了一眼沐临风,然后点了点头,默默走到一旁坐下,继续凝视着手中的牌子,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大司马是中国古代对中央政府中专司武职的最高长官的称呼。《周礼》以大司马为夏官之长。“大司马之职,掌建邦国之九法,以佐王平邦国。…以九伐之法正邦国”。应劭曰:“司马,主武也,诸武官亦以为号”(《百官公卿表》)。韦昭《辨释名》曰: “大司马,马,武也,大总武事也。大司马掌军,古者兵车一车四马,故以马名官。训马为武者,取其速行也。”)
“这个我知道,凤族出嫡子白炀,白炀出生后凤皇大喜,便更改了凤族传位的顺序,改为立嫡不立长,打破了凤族历来长幼有序的传统,令远在夜叉族镇守的庶子白桑大为不满,欲起兵造反,凤皇为固皇权,封白桑为骠骑大将军,为制衡白桑,又封嫡子白炀为凤族大司马,统领所有武将,这也为后来的那场兵变埋下了隐患。”苏九儿看着白凤阳心中默默叹息:小小的年纪原本应享受童年的欢乐,可就是因为生在帝王家,竟成了皇权的牺牲品,难怪会一直说“但愿不复帝王家。”
随着苏九儿的话语幽幽响起,周围一片寂静,人们似乎都沉浸在了她的故事之中。在这片寂静之中,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凤族皇宫内,一个身穿金色龙袍的男人坐在皇位上,他便是当朝凤皇,也是白凤阳和白桑的父亲。
凤皇皱着眉头,对站在下方的大臣们说道:“诸位爱卿,如今朕的两个儿子都出生,朕想听听你们对于传位之事的看法。”
其中一名大臣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自古以来他族都是立嫡不立长,而我们凤族的老规矩也该改改了,嫡子白炀血脉纯正,聪慧过人,出生时更是有着百鸟朝凤的盛况,理应继承大统。”
另一名大臣却反驳道:“陛下,长子白桑战功赫赫,且一直在外镇守夜叉族,更有资格成为储君。”
凤皇听了两人的话,陷入了沉思。这时,一旁的太监突然禀报:“陛下,骠骑大将军求见!”
凤皇眼神一冷,挥手示意让骠骑大将军进来。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大步走进宫殿,他正是白桑。
白桑跪地行礼,然后抬头看向凤皇,语气冰冷地说道:“陛下,儿臣听闻有人提议立嫡不立长,儿臣不服!”
凤皇怒视着白桑,沉声道:“白桑,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朕才是凤皇,传位之事由朕决定!”
白桑冷笑一声:“陛下,难道您忘记了当年的承诺吗?您说过只要我能守住夜叉族,就会将皇位传给我。现在您却要立那个小毛球为太子,您对得起我吗?”
凤皇拍案而起,愤怒地吼道:“放肆!白桑,你竟敢如此无礼!这小毛球是太子,也是你未来的君主!而你,朕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权力和地位,你还不知足吗?”
白桑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凤皇:“陛下,既然您不肯传位给我,那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夺取皇位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宫殿。
凤皇看着白桑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好啊,白桑,你竟然敢谋反!来人,立刻调集军队,镇压白桑的叛乱!”
一场血腥的内战即将爆发……
当众人从遥远的画面中醒来之后,只感觉浑身无力,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战斗。他们的目光纷纷落在手拿玉牌、眉头紧锁的白凤阳身上。此刻的他,虽然脸上依旧带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紧锁的眉头却向众人揭示着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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