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像是被人用大锤砸过一般。
“这是哪?”
林舒云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斑驳的墙皮,泛黄的蚊帐,老旧的木桌椅,这一切都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像是回到了几十年前。
她刚大学毕业,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憧憬着未来。
突然,一辆失控的卡车冲向她……
然后,她就倒在了血泊中。
难道,我没死?
“彭!”
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
一个矮胖的男人,浑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他满脸横肉,眼神凶狠,嘴里骂骂咧咧,活像一只发怒的公猪。
“你个臭娘们,终于醒了!”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
“你……你是谁?”
“我是你男人!你个臭娘们,收了老子两千块彩礼,还想寻死?”
男人步步逼近,眼中满是贪婪和欲望。
林舒云揉着发胀的脑袋,一段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和她同名同姓,八十年代小村姑身上。
原主被贪婪的继父以两千块的彩礼,卖给了隔壁村的老鳏夫。
这个老鳏夫,人送外号“暴猪”,外形如猪,暴力至极,打死了两任妻子,在十里八乡人尽皆知。
这不要行夫妻之礼时,原主宁死不从,一头撞在墙上,才让她魂穿过来。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这男人扑倒在床。
男人伸手扯她的衣服,“今个老子非办了你不可,等你成了我的人,看你还怎么挣扎!”
“滚开!”林舒云又羞又愤,用力挣扎着。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蛮力。
眼看着男人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衣服,林舒云心一横,眸光落在旁边的水壶上。
她直接拎起来,用力朝男人脑袋上砸去。
“砰”的一下。
男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林舒云赶紧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敢耽搁,爬起来就往外跑。
她不敢跑大路,只好沿着山脚下的小路跑。
可她越跑,就感觉浑身越烫,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
该死,被下春药了?
怎么办?
林舒云的意识开始模糊,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跑着,想要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流。
她眼前一亮,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准备去水里泡泡,缓解一下药效。
可是,她实在太虚弱了,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落下去。
“啊!”
林舒云惊呼一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反而感觉到自己跌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唔……”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是个男人的声音。
林舒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男人双眸紧闭,鼻梁高挺,嘴唇苍白,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他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制服,衣服敞开着,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充满了力量感。
林舒云艰难地舔了舔唇,这无疑是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
她正需要男人,眼前这个那么好看,也不吃亏。
当即,她吻了过去。
柔软的唇瓣贴上男人的薄唇,带着一丝清凉的触感。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还没等他想明白,林舒云的舌头已经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
男人闷哼一声,本能地想要抗拒。
可是,林舒云却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急切地扒开他的衣服,摸着他滚烫的腹肌,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老天待她不薄!
居然让她遇到了一个极品解药!
“女人,你在玩火!”男人咬牙切齿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
男人名叫顾霆钧,是部队里最年轻的飞行员,素来以严谨自律着称。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执行任务途中,战斗机出了问题,跳下来后,就受了伤在此。
更没想到的是,在他等待队员搭救的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个占他便宜的女人。
顾霆钧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电流,从唇齿间传来,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他想要推开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难道,他没有厌女症?
“我知道。”林舒云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受伤了?你放心,我不会白要了你的身,一会就送你去卫生院。”
眼下还得先解决自己的问题。
她更加热情地亲吻着他,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这会一道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队长!队长,你在哪儿?”
紧接着,一个穿着军绿色背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