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吃的津津有味。
这些都是特别处理过的肉,狼果然喜欢这味道。
如是几回。
我与狼群再次拉出一段距离,估摸着大多数的狼都已经吃了鸡腿,而鸡腿中的药效也快要发作了。
我不禁得意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我大喜,开溜,就现在!
马十分机灵,将前蹄抬起,然后奋力奔驰,如风如电的冲出了林子。
那速度,连高铁都不带这么快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马出去了,我被甩在地上。
这时狼群吃完鸡腿,大概精力更加旺盛,慢条斯理的围过来,那眼神比先前还要贪婪和可怕。
卖药的掌柜说了,这药连大象都能毒死。
虚假广告害死人啊!
我赶紧抓住仅剩的几只鸡腿丢过去,它们没有扑向它,而是扑向我。
我下意识躲开,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爬上一棵树上,挺高。
风大概停了,月色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底下都是横七竖八的狼。
而剩下的那匹狼,不住的哀嚎,表情更加凶悍,那是对我杀死它的同伴的不满,也是在宣告我必死无疑。
“狼兄,不作死就不会死,咱们要讲道理不是?”
大颗的汗水从我额头上滴下,我很清楚,现在就是拼是它先倒下,还是我先没有力气。
没挂多久……我身子不争气的向滑下了一截,手攀着树皮,划出血痕。
嗅到这种味道,那匹狼更加兴奋,它将情绪都化作力量,一下又一下的来撞在树上。
我仪仗的是棵大树,而它不过是头虚弱得想不到食物、且失去伙伴的瘦狼,但一下接一下的撞击,让我一点点下滑。
那一刻,我绝望了。这些日子来,不论遇到什么,我都不曾绝望过。
“嘤嘤嘤,我不想死啊,我还很年轻呢!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它如果跃起,就会咬到我的衣服,将我一口撕碎。
我吓得闭紧双眼,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林子中格外清晰:“早知道会这样,我干嘛要出府,还不如被苏以航那头狼吃了!”
“你说得对,我的肉,谁也不能抢。”
此情此景,听到这声音,我以为自己幻听了,“夫君?”
他没有应声,只是一手搂住我的腰落在地上。
月光照在他的冷剑上益发锐利,剑尖上滴下深红色的狼血还冒着热气。
而那只狼,已成了两半。
它已中毒,苏以航下手必定狠辣迅速,给了它个痛快,连嚎叫也没有来得及发出。
片刻失神之后,我赶紧将头的埋进他怀里,握着小拳头捶打道,“嘤嘤嘤,夫君,你怎么才来!人家差点就死在这里了。”演技模式,随意切换,我其实是个伪装者。
真是劫后余生!只是,今夜不光白折腾了,我的身份也会受到怀疑!
但他一言不发,我不能先打破沉默,只继续抽泣,摆出一副委屈的吃手手的状态,任他将我抱出林子带上马车,自此,他专注为我上药。
灯笼的光辉衬托得他益发温柔,啧,认真的男人最好看,让我忘了手上的疼痛。
笔芯!
“好了,别哭了。”他停了动作,笑的起来露出的酒窝,看起来如谪仙似白梅,“对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适才灯会上,夫人说肚子疼想如厕,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质问来得没有一点点防备,向大佬低头。
“这个、这个……”我眼睛转了转,扶住头,佯装回忆的模样,“我似乎被谁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额,会不会是……”
“太子么?”苏以航淡淡一笑,截断我的话,“为夫已查明,洞房花烛夜那日的两个杀手已经抓到,一个是太子派来的,另一个。”
他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另一个,不会是江国的人,我的叔叔们?我是江国唯一的公主,如果我父王母后让我回国……”
“另一个,是夫人你。”
我暗道不好,依旧作困惑状,“我?夫君你在逗我吗?怎么会是我呢?自从见到你我酒死心塌地想嫁你,这一定是那些坏人在挑拨两国的关系!挑拨你我的关系。
我才死里逃生,你竟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