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股药味,是男人不带一丝闻到的冷若冰霜。
让人从心底恐惧,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
“时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温铭咬着牙,第一次,他那张普通至极的脸上,有了不安。
时厉慢慢的挽起自己的白衬衫,“不懂,你是觉得,我无聊到让人把你抓来开心吗?”
时厉盯着温铭,“温铭,我向来不喜欢和人说话的。”
温铭咬着牙不说话,他也没求着时厉和自己说话,这男人大少爷做惯了,以为自己和他说话就是在施舍他吗?
他还得跪着感恩戴德才是正确的做法吗?
“温铭,相机里就有你要的真相,关于你父母的死,你当初是怎么被林时温救的,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这次说话的,是宸叔。
时厉已经不想在开口说话了,他觉得累,只一个眼神,宸叔就知道他想要吩咐自己做什么。
“我不明白,时少这是什么意思。”温铭拿着相机的手,已经在不自觉的颤抖了。
他害怕,害怕自己看到梦境中的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