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旸本想掏钱的举动被秦语这个白眼扼杀在摇篮里,默默缩回了手。
秦斌看着亲妈坐在自己家门口撒泼头疼无比,事情的经过他也从女儿口中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好了妈,小语和心兰没骗你,我手里真的没有两万块这么多钱。”
秦老太捂着腹部,故作痛苦的呻吟。
“我不管,反正你媳妇和这个死丫头把我打成了这样,你不掏钱我以后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秦宝想起大哥家的伙食顿时眼睛一亮,“对,你们要是不掏钱,我们以后就天天在你这儿吃喝拉撒了!”
“妈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她成了这样叫我和爸天天吃啥?喝西北风去啊!”
“要么拿钱,要么就伺候我和爸妈以后吃喝拉撒,大哥你选一个吧。”
想赖在她家吃喝拉撒?那这和之前没分家有什么区别!
“你做梦!”秦语死死盯着他们,暴呵出声。
好不容易脱离开那个吸血窝,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这还没开始安生呢,这窝吸血蚂蟥又想黏上来吸他们家的血,秦语绝不可能会让这是种发生!
秦斌和女儿站在同一阵线,“妈,这两条我都不会答应
的,但是我可以带您上医院,让医生帮您看看受伤严不严重,该花的钱我肯定不会吝啬,一直到把您治好为止。”
老太太刻意的呻吟声迟疑了一下,和小儿子秦宝对视了一眼。
上医院?这能行么。
可她感觉腰上被踹的地方好像没那么痛了她自己身子受伤严不严重,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当然还有在场的另外一个人,也是心里门清。
那就是踹她的厉九旸。
自小,厉九旸就开始学习各种技能,其中自然也包括跆拳道等格斗技巧。
刚才那一脚,他专门挑了既能让人感觉到加倍的疼痛,又能不伤及内服骨骼的地方。
看似踢的很重,其实他力道把控好着呢,秦老太衣服底下怕是连淤青都没有。
更别提受伤了。
就算去了医院,医生连表面的软组织挫伤的证明都写不出来,怎么写病方?
连药都不可能给她开的,更别提花钱了。
秦老太迟疑了一会,还是觉得医院不能去,万一那医生说她没事,那她岂不是连讹钱的理由都没了!
“去去去去什么医院!我不去!”
她一边嚎哭一边扯着秦斌的手臂,指甲都
能在他胳膊上掐出血痕,可见力道之大。
“斌子啊,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媳妇联合外人欺负你亲妈,你难道忘了是谁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又是谁攒钱让你成家!”
“你二弟和你三弟至今为止都没有你这样一座红砖的瓦房,爹娘对你好不好你难道一点都感受不出来吗?”
秦斌被秦老太哭的太阳穴都在鼓动,每次秦老太打亲情牌就是在迂回的耍无赖。
他也了解自己的亲妈,要是今儿这事她怕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要是没吃什么亏也就算了,眼下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打了,秦斌也没办法要求母亲出示伤口。
尽管他不相信,却也拿她没办法。
“大哥你还在犹豫什么?待会爸爸就要回来了,爸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要是他知道大嫂和妈动手了,你们没人能有好果子吃!”
一提起秦老头,想到他那脾气连秦斌心里都一颤。
“我也想解决,但是我手里真没有这么多钱。”
而且他还欠着小舅子一大笔钱,家里有刚买了这么多菜,别说两万,两千他都拿不出来。
秦老太听到大儿子一再推拒,心里疑
惑,难道是真的没钱?
按照往常的经验,她们但凡闹到这一步,大儿子和儿媳就会退步了。
这次牙关咬的这么紧,恐怕是真的拿不出来。
但是秦老太不甘心啊,她这一脚挨得是结结实实,而且踢她的这个少年。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到厉九旸身上。
被厉九旸抓了个正着,“老太太,踢你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朝我要钱?”
“什么!是你踢的?”秦斌诧异的转头看着他。
刚回来到现在可没人和他说过这个事,秦斌一直以为是女儿秦语踢的,老太太把这笔账算在了心兰头上。
厉九旸察觉到秦斌语气不太对劲,愣了一下。
秦语赶紧出来解释,“爸,他是为了救我才踢的奶奶。”
秦斌心里多少对父母还是有感情的,亲妈和媳妇女儿发生口角他没办法,但乍一听闻是被一个外人给踢了,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得劲。
秦语解释了半天,说的自然全都是真相,她不会像秦老太那样为达目的谎话连篇。
可一旁听着的秦老太就不愿意了。
这少年她其实是认识的,村长家那个城里来的外孙嘛,就是因为认识所以才不敢
找他要赔偿。
不敢得罪啊!
所以硬是想把账赖在儿媳和孙女头上,反正目的就是为了要出一笔钱来。
于是她赶忙开口打断秦语,“呸!你瞎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