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徐校长连忙摇头。
“我的一个朋友要去青城,毕竟路途遥远,心里没底,这才想找上个人问上一问,恰好你干爹……”
秦语顿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不如让我来把干爹引荐给你?”
“ 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徐校长真诚的道着谢。
“那你放学后,我在你必经的那条小商道上等你?”
秦语沉声:“好。”
徐校长这才又跟秦语说了几句话才走了。
秦语叹了口气。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她总不能拦着吧?再说了只是见上一面,了解干爹是个什么人之后徐校长也该走了。
到了这个时候,秦语只能希望上天保佑卫衍能入他们的眼了。
再次叹口气后,秦语回了教室,一转眼,便已是放学时间。
经过喜来商店,她还不由的望了几眼,想想徐校长的晦暗话语,也只能作罢。
她抬腿,跟平常一样走着。
穿过几条大道后,一眼就望见同自己招手的徐校长。
她小跑过去:“徐爷爷好。”
“秦丫头好。”徐校长笑盈盈的回了一句。
秦语自然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也没拖沓的道:“那我们走吧。”
一
路上,两人时不时的说上一句,气氛也还算融洽。
可就在下一秒,被人打断了。
“妈,妈!”
“这真不是我们的,是卫兄弟买给阿语的,你不能拿走!”汤心兰见手上空落落的,眼都有些急红。
秦斌也有些无奈的看着自个儿亲妈手上还在扑腾的鸽子:“妈,这要是我们买的,我们就送你了。”
“可这真不是,这是卫兄弟的心意,你总不能让我们拿着卫兄弟的心意来孝敬您吧?”
“这也不合常理啊。”
他是真不知道,为何他亲妈连几只鸽子的主意都要打,还死不撒手的那种。
秦老太看着手中的鸽子,一张脸都快笑烂:“我不管这是谁的,反正路过我家就是我们的!”
“再说了,不就几个鸽子,又不是多少肉,至于这么舍不得吗!”
“儿啊,自从你搬家以后,对我跟你爸是愈发小气了,到现在,连个鸽子都不给。”
说到最后,已慢慢的都是泪,眼里还有着控诉。
至于汤心兰,全程被她忽视,她跟她儿子说话,哪儿容的下一个妇道人家来插嘴!
“妈,我没有。”秦斌像是想说些什么,又被他咽下。
他侧头,
面向看好戏的秦宝,声音是少见的厉色:“你这么大一人了,还每次让妈给你擦屁股,也不知你跌不跌份儿!”
今天若不是秦宝看见他手中有鸽子便打起了主意,他妈又怎会出来,也就没有这么多的糟心事儿。
秦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双手抱胸是满脸的无所谓:“大哥,这话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不过见你手中的鸽子珍贵,这才吆喝了两声,其他的可全然不关我事儿。”
言下之意,可不是我指使的,说话别那么难听!
秦斌和汤心兰险些肺都气炸,要不是他说这鸽子肉炖汤肯定特有营养,在乡底下的秦老太又怎会看的起区区没几两肉的鸽子。
是他自己想吃,结果现在还倒打一耙,将全部事推了个干净。
无耻!
简直无耻!
饶是汤心兰都想上前跟他理论了!
可秦斌不一样,他这个弟弟说话这般的不客气,他还想看看秦老太会怎么做。
他伸手拦住想理论的汤心兰,目光幽幽的看向秦老太。
谁知秦老太只顾盘算着手中的鸽子是清蒸还是红焖,全然没在意秦宝说的是什么话。
或许是听到了,也听之任之。
一时之间
,秦斌还真有点心灰意冷,他开口:“妈,你就不管管吗?这样的人以后还有谁会嫁给他!”
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秦老太当场就炸了。
她颤着个手,指着秦斌的鼻子骂道:“你弟的婚事好着呢,用不着你在这儿瞎操心!”
可接着,她又把矛头对向汤心兰,骂的更难听了。
“你个小娼妇,撺掇我儿子跟我分家也就罢了,现在还撺掇他跟兄弟离心,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
秦宝也看不惯这个大嫂,在旁边煽风点火:“是啊,是啊,以前的大哥从来不会为这点小事说这么重的话的。”
秦老太一听,气焰更高涨了,骂汤心兰不要骂的太爽。
看着媳妇儿眼眶红红,秦斌心疼的不行,他一把将汤心兰拽了过来,脱离秦老太的泡沫星子范围,才竭力嘶吼道:“这不关心兰的事,是我自己!”
他垂头,已然认栽,他已经放弃了跟他这所谓的母亲讲道理的心。
那鸽子,只能……
哎,他总不能硬抢吧。
他妈做的到,他可做不到。
秦斌第一次为有这样的老母亲感到深深的无力。
听着丈夫这么大包大揽,汤心兰的眼泪从眼角滑
过,她闭了闭眼,显然不想多说。
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