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诏抿抿唇角,没有答话,只是清俊的面容愈发有些难看。
“东梁每一任皇帝登基,一直有条不变的铁规。”东梁皇帝视线扫过墨寒诏,嗓音虚弱,可眸底的光却是愈发深邃。
“有后者,方能继位。”东梁皇帝道,“你身为太子,这当是你早就清楚明白的。”
“你方才已听见太后的话,孤的时间不多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到这里,东梁皇帝看墨寒诏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无奈。
“孤这番,不是逼你,而是恳求你,召新人侍寝吧。”
“孤培养你多年,你是孤最满意的继承人,孤不愿你棋差这最后一招。”
东梁皇帝瞧着墨寒诏虽然神情有所松动,但依旧低头没有讲话,继续开口。
“而且孤也清楚,你母后当年死于敌国贼人之手,你一直想为你母后报仇,歼灭敌国。”
“但而今东梁国力较之敌国,尚有差距,所以你一直想登上这帝王,拓展疆土,荣盛东梁,以与敌国抗衡。”
这也是这么多年,不管面对他多么无理的要求,太子都会拼命完成的原因。
太子对这东梁君主之位,同样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