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溥的话诱惑力极大,倪元璐,韩曠,刘懋三人皆是面红耳赤,这可是从龙之功!非改朝换代,皇位更迭不可得,关键还有九成的成功率…
“魁首…如今皇宫防备森严,您这九成的成功率因何而来?”
面对刘懋的疑问,众人皆将目光投向张溥。张溥神秘一笑…
“这次行动,受到了诸神的支持,参与者可不仅仅是我等…”
众人闻言心中明了,有了那股神秘而强大力量的支持,事情自然妥了。而且人家有经验啊,泰昌,天启不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念及于此,三人同声道:
“谨遵魁首号令!”
周延儒犹豫半天,还是不放心,再问:
“既然皇宫中做不了手脚,魁首准备如何做?”
“兵仗局…”
张溥只说出三个字便不再言语,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周延儒看了起来。周延儒闻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半天终于撤出一句话:
“原来如此,时机成熟通知我,关键时刻,吾自当出手…”
…
江西,临川县。
秋收刚过,张采正在指导众吏员,衙役在城门处施粥,赈济流民百姓,并且还时不时的对一些流民嘘寒问暖。
这时,一个小仆快步赶了过来,附在张采身边耳语道:
“老爷,有人让小的来通报,说晚上要来拜访您,说是传教的事…”
张采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圣母的模样,一边笑着和周围的人打招呼,一边很干脆的拒绝了。
“什么传教不传教的,莫名其妙!还跑到府上去了,像什么话,赶紧打发走。”
小仆摸了摸胸口的银子,顿时一阵尬笑。
“是,老爷。小的看着也不靠谱,这就回去把人打发走。老爷您见天的不着家,天天的救济这些个贱民,夫人都抱怨好几回了,整日都担心您累坏了身体,您可得多保重身体…”
张采闻言脸色立马就挂了下来,抬手就给小仆来了几个大毛栗子。
“胡言乱语!讨打!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让她好生在家待着,休要学那些个长舌妇,乱嚼舌根!念兹在兹,枝叶关情,民之所忧,我必念之;民之所盼,我必行之。为官者岂能不体察百姓疾苦?
百姓困苦,沦落到这般田地非其所愿,能救济还是要救济一下的。行了,说了你也不懂,快回去办事吧…”
“哎哎…老爷教训的是,老爷爱民如子,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回去…”
虽然啥也没听懂,但小仆还是知道老爷对百姓还是很关心的。摸着头上的包,小仆也没有抱怨什么,就这么一步三回头头的走了。
张采周围的百姓,流民见到这般场景,尽皆对张采交口称赞。
“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临川有张大人,是我等百姓之福啊…”
“回去我要给府尊大人立长生牌位,咱们大明,这样的好官太少了,大人要是能一直留在临川就好了…”
…
夜,临川知府后衙,书房。
门外守着的衙役护卫,是张采多年来用一系列手段替换的亲信死士,每个人都受到过严格的审查且办事利索,忠心耿耿。
书房之中,张采手中拿着一本《孙子兵法》,就这么静静坐在那看着,油灯闪烁间,一名黑袍人走了进来。
“尊上还是这般的悠闲啊,岂不知,京师那边这次动静可是闹大了…”
黑袍人拖着沙哑的嗓音,一进门,就乐呵了起来。张采闻声,自顾自的翻动着书页,头也没抬。
“下次不要随便去本尊府上,容易暴露。”
黑袍人咯咯一笑,一边走近张采一边拖着公鸭嗓说道:
“我看尊上不是怕暴露,是怕祸及家人吧?桀桀桀…”
张采闻言用手指轻轻摩挲纸页,嘴角露出变态般的笑容…
“家人?女人…只会影响本尊拔刀的速度。你大可以去接触接触,不过我那府上,人多眼杂,若是你暴露了,本尊不介意亲手将你和与你有关联的人一起弄死哦。”
“有件事听说没?听说范永斗本来不用死的,可惜为了保他那蠢儿子,竟然甘愿束手就擒,就这么被吊死在内卫大牢了。这也太搞笑了…哎…你说这人是不是神经病?”
黑袍人:…
黑袍人闻言浑身一阵恶寒,说人家是神经病,你特么才是神经病好吧。算了,惹不起老子还躲不起吗?
“尊上教训的是,本使受教了。今后必然不会再去府上叨扰…”
张采斜睨了黑袍人一眼,一脸的无所谓:
“去啊,干嘛不去?我那夫人可是大家闺秀,还颇有姿容,怎么样?想不想要?本尊现在感兴趣的是,若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你弄死,那种同事操戈的感觉…嘶…想想就刺激…”
张采说着,兴奋的露出了二十四颗大牙,模样在烛火的照应下,显得扭曲而恐怖…
黑袍人:…我错了,你不是神经病,你特么是神经病加变态…
“朋友妻不可欺,那个…尊上,咱不说笑了。属下这次来是有要事告知尊上…”
见到黑袍人如此模样,张采眼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