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三代祖宗都被孟三娘问出来,他还不自知。
江挽桐看得无比佩服。
“这么说起来三娘和我还是同乡。”周恒扶掌哈哈大笑。
京都和云州到底算什么同乡?
“是三娘的荣幸。”孟三娘笑说。
“夫人,出来一下。”谢回对江挽桐说。
江挽桐看了一眼聊得正火热的两人,笑着摇摇头,走出去。
“怎么呢?”
“定安可能要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谢回握住江挽桐的手。“麻烦夫人。”
“这有什么麻烦,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看得出来这位周公子本性不错。”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起来我们俩还是师兄弟,师父他生前收过五个徒弟,我和定安是其中两个。”谢回想起什么神情变得轻松。
“往后你们一起参加科举,在一起入朝为官,想来又是一段佳话。”
“借夫人吉言,定安家中有些复杂,这几年他多数时间都在外游学,前几天才回京都。”
江挽桐回忆下上辈子周姓的世家,最后只想到一个,不过那家可是长公主府。
应该不是那个周家。
“师兄,嫂子你们在外说什么悄悄话。”屋内传出周恒的打趣声。
“夸你的话。”谢回无奈地摇摇头,带着江挽桐进屋。
酒逢知己千杯少,于是乎四个人集体喝醉。
第二天晨起。
“哎呦,我的头好痛。”江挽桐赖在床上不想起。
“快起来,喝点醒酒汤。”谢回听到动静后走进内室。
“昨晚,我是怎么回的房?”江挽桐一脸坏笑把谢回拉下来。
“别闹,外面有人找你。”
“谁找我?”